消防员想摸摸摇屁股塞脑袋的小兔子,但是又怕吓到对方,只好艰难地控制自己。
“是吓到了吧,毕竟这么小只,还被卡住了这么久……”消防员一脸怜爱加羡慕地说:“它真的好信任你哦,一直往你胸口蹭,就像在找妈妈喝奶一样,你们关系真好啊!”
彭辞的耳朵“biu”一声从安星洲的胳膊跳了出来,尾巴也不动了。
喝奶?
小兔子咂吧咂吧,喉咙“咕噜”了一声,耳朵一竖:喝奶奶!
安星洲冷静地把小兔子想要抬起来的头按回去,眼疾手快地往自己的胳膊底下一夹,对着消防员笑着说:“可能是吓到了想找地方钻呢,今天麻烦你了,因为这种事情还特意跑一趟。”
“没事没事!”消防员连忙摆手,耳朵有点红:“我们应该做的,就是……那个……我可以撸、不对,摸一把这个小兔子吗?”
彭辞把自己的脑袋从安星洲的胳膊底下拔出来,对着消防员说:“吱吱!”不可以哦!
消防员惊喜地拍手:“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啊。”安星洲还是那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抓着彭辞就往前递,对着消防员说:“他的意思是好啊,我很开心,你摸我吧。”
彭辞:“?!!”
彭辞在安星洲手里疯狂挣扎,小手小脚在半空中无力地乱蹬着,“吱吱!吱吱!咕噜噜!呜——”
“呵……呵呵……”消防员刚伸出手,就被彭辞一脚蹬开。
他摸了摸自己被蹬的手背,看着叽哇乱叫一通的小兔子,迷茫地说:“这是……因为太想被摸,所以兴奋起来了的意思吗?”
安星洲挑了挑眉,没想到面前的小兄弟脑补能力还挺强的。
“可能是吧……”安星洲说:“摸吗?”
“算了算了。”消防员有点手痒,但又想起小兔子是很脆弱的小动物,还是不摸了。
“好吧。”安星洲也没什么惋惜的表情,将彭辞抱回来,顺手撸了彭辞一把。
彭辞有点生气。
现在不是甜甜的小兔,是气呼呼兔。
老婆怎么可以把我送给别人摸!我只给老婆摸!
老婆对我不好,那我就连老婆也不给摸了!
我要给老婆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也是一只有脾气的小兔兔!
结果彭辞还没想两秒,就被安星洲摸得开始打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又开始磨牙了。
算了。
我爱老婆,男子汉不能跟老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