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棒球手一样跑了一个圈尉迟景缘气喘吁吁的跑到他的身边:“呵呵,岫儿。”
她被他环着抱起,不停的翩跹在这样的草原上,他们了两个转的疲倦了,累的,就这样直接倒在草原上,一个踉跄,尉迟景缘直接压在戟辰袖身上。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让她的心跳的异常的猛烈。
她的整个头部都搭在戟辰袖身上的身上,望着面前那热烫的唇,她缓缓的凑过去,四处寻找着可以解救自己的清泉。猛然,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清香的气味让她瞬间被吸引,她毫不犹豫的凑了上去,不停的吮吸着。
本来有着丝毫沉迷的戟辰袖轻轻的抱住她,擦开自己唇边的水渍:“缘儿,你的技术就止于此吗?”
随后他才发现她的牙齿一直咬着自己的唇部,几乎要咬透整个嘴唇。不得已,他开始放任她的行为。没有阻碍的尉迟景缘尽兴的吸取着他的一切,她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抬起,蚕丝一般妖冶的旖旎长发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胸膛,她的手也紧紧的贴合着。
“嗯……嗯……”粗重的喘息从她激情的空隙传出,随后她晕倒在戟辰袖的怀中。
“缘儿,你怎么了。缘儿?”戟辰袖只觉得脑子里一股热气直接上涌,整个心都被吊了起来。
把她带回军营之后,所有的军医都束手无策,就在大家相持不下的时候,一个蒙着面的女人进来了,两旁的护卫军都在摩拳擦掌的等着命令。
女人嫣然一笑:“这个女人只有我能救得了。”她高傲的抬起头颅看着戟辰袖:“你相信我吗?大将军。”
“给我退下,你们都没有办法,那就这位神医,请……”戟辰袖冗冗的回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如何解尉迟景缘的病,她到底怎么了?
“既然同意,那么你们都出去,我治疗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一旁干涉。”
戟辰袖只是呼吸有些的燥郁,最后还是屏退了所有的人。
坐到床边,古娉婷狠狠地划开了自己手臂的内侧,轻捏尉迟景缘的檀口,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滴向尉迟景缘的口中,尉迟景缘如染了寒烟般的凄迷,发出微弱的声响:“不要……这样。”
“呵呵,幸好我在这里的探子消息很灵通,呵,这戟文睿够毒的,你体内的蝎子蛊恐怕没血喝了,现在正在躁动了,既然这般就让我的血去喂它吧……”古娉婷轻声诉说,乌顺的发丝如翠幕般垂在尉迟景缘的脸上,意似痴、心如醉。
要是救了这个女人,完颜论凰会不会就此把自己放在心里呢?她不但让人探不出尉迟景缘怀了孩子,还养好她体内的蝎子蛊,这样的恩情完颜论凰会不会记得一辈子呢?
“论凰真的很像认你这个姐姐,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做了,你现在的一切都会失去,所以……好好的爱着这个人,做现在的自己吧,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再回来。”她说完一句话不等着尉迟景缘回应就离开了。
戟辰袖正直直的站在帐外,她面无表情:“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她,我将让你沦为地狱之囚,永远不得与她纠缠。”想着着虚弱的尉迟景缘与自己右手上的血孔,古娉婷烙下了这沉重的毒誓。
戟辰袖只是望着她,她也从戟辰袖的眼里看到了情谊,可是尉迟景缘的身份那么的特殊,这样的爱不可能一帆风顺吧,好在她看的出这个男人是爱着尉迟景缘的,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
“也算是缘分,我不会收取任何费用……至于尉迟娘子的病,是蝎子蛊,一种极为奇特的蛊毒,我想应该是贴近的人做的。”
不顾戟辰袖的惊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的让这个男人去思考吧。
戟辰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很飘渺,他的心犹如天河,深深地裂了一个无法弥补的沟壑。尉迟景缘被下了蝎子蛊?那般惊世骇俗的毒药为何会在尉迟景缘身上?
想了片刻,他直接进去了,却发现尉迟景缘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怜惜的拨开她额头上汗湿的头发,他驾着马车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府邸,片刻不离的守候在她的身边。
第二日,尉迟景缘在轻柔的日光中醒来,刚动了一下,头便撞到了一个坚韧的东西,痛的她立马皱紧了眉头。
“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撞伤?”床边的戟辰袖轻揉着尉迟景缘的额头,自己的头却伏的越来越低。
尉迟景缘一动不动的看向他带着黑色晕纹的眼圈:“昨夜没睡好?我让你床榻。”说着便挣扎起身,被他的一个媚眼阻止。
“哎,不用。”戟辰袖掀开被褥:“一起吧。”接着又毫无芥蒂的楼过她。
正当她要做出反击时,门外殷儿的一句‘色狼主人’让她笑岔了气,看来殷儿以为是自己在主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