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火把去了树林,没发现有什么异常,闻到林子里有股尿骚味,我闻了一会,也没闻到这尿骚味从哪而来,再闻下去,似乎是从篝火那边来的。
回来后,火把扔进篝火里,我躺在王保振旁边睡觉。
王保振手托着腮帮子,眼睛盯着许军和辛迪,他们两人搂在一起,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你打算这一夜就这么看着?”我说。
王保振咳嗽了两声,“你说,这两人搂在一起睡觉是暖和些吧。”
“要不,我搂你睡?”我说。
“有粮啊,给你说正事呢,我看这许军不是个好人。”
“你现在才看出来,从上鱿鱼船开始,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我说。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像是个好人。”我冲他笑了笑。
“有粮老弟,我怎么就搞不明白,我是大学生对吧,我长得也不难看吧,我怎么就不吸引女人呢?他许军长得跟流氓一样,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文盲,没有教养,他怎么就能得到女人的芳心呢。”
“辛迪这是个意外,她是许军的救命恩人,怎么救他命的,这个不用多说吧,两人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我说道,“不过,两人突然好成这样,这是我没想到的,这节奏太快了。”
“有粮,你说,如果不是许军脱水,而是我脱水快要死了呢?是不是现在和辛迪搂在一起的就是我了吧?”王保振说。
“那不一定,也可能是我。”我说。
“有粮,我这可是给你谈很严肃的问题,我他吗的都快疯了,许军他喝了辛迪的尿是吧,是不是喝尿的时候,他的嘴和辛迪的xing器官有了亲密接触?”
“这我没看到,我记得是你偷看的。”我说。
“距离太远,我也没看清楚。”王保振说。
“也可能两人有意无意的就接触了。”
“这就是说辛迪在救许军的时候,两人就发生了xing关系?对不对?”
“睡觉吧,我觉得你越来越无聊了。”
“不无聊,对了,你说我们这四个人,三男一女,如果困在这个小岛上,一辈子都出不去了,是不是我们俩就有机会了?”王保振说。
“困在这里?不会的,我们有船啊。”
“船被海水冲走了,或者船底烂掉了。”王保振说。
“你是不是巴不得困在这小岛上?”
“对,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我就想看看,这骚比到底我还能不能草。”王保振说。
“你他妈的疯了。”
“疯?我怎么可能疯,我可是高级知识分子,再说,他许军那玩意不管用了,你说辛迪是不是得找我们俩,当然了,哥,我们得端着,拿着架子,让她撅着屁股求我们。”王保振说道,“她会喊,有粮哥哥,保振哥哥,求你们了,我不行了,来戳我吧,戳两下吧,就戳两下,求你们了,你们躺好了,我可以自己旋转。”
“你真他吗的流氓,你才是坏银。”我说。
王保振咧嘴笑了。
忽然那边传来了辛迪的呻吟声,这声音听起来及其压抑,显然是辛迪努力克制着。
“许军不是那玩意不管用了吗?”王保振说。
“几把不管用,但手可以啊,脚趾头也可以啊。”
“有粮,你和程程在一起,你都用上脚趾头了?”
“滚吧你!睡觉了。”我转过身去。
“再聊五毛钱的,有粮,我睡不着啊。”王保振说,“这女人,我真得看上了,她比王倩还有女人味,还漂亮,还端庄,还风骚。”
“别说了,保振,我总觉得那树林有动静。”
“有什么动静?只要今天夜里辛迪让我干,我给你说,就是今天夜里十二级大地震,我都不会拔出来的,我就是一只欲火焚身的公狗。”王保振说。
“十二级大地震?这岛得沉海里去,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