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刑挚面色一凛,瞬间紧张起来,“你脖子上流血了!”
秋子柠被刑挚掰着肩膀侧过身去,她摸了摸,手上果然沾了一丝血迹。
“没事,可能是刚刚良子推针的时候扎到哪根比较粗的血管了。”秋子柠就是因为这个才中途折返回到医院的,后来听见刑挚的一时激动就给忘了。
这会儿他一提醒,秋子柠才想起。
“推针?”刑挚恍然明白过来,“她刚刚是在给你打针吗?你怎么了?生病了?”
“我没有生病。那个不是打针,是往皮下推入检测针头。”秋子柠随手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支止血钳,然后夹起一团无菌棉,沾了点消毒液后,对着镜子慢慢将后颈处的残血擦净。
刑挚听不太懂两者的区别,只追问道:“检测什么?”
“神经麻醉素。”秋子柠跟刑挚简单解释了下怎么回事,“……这点小伤口其实没什么的,不用处理也行,我纯粹是职业病。”
她透过镜子,瞅见刑挚眉头深皱似乎很担心的样子,忍不住咬了咬唇瓣,轻声问:“刑挚,你刚刚……是真的在跟我求婚,不是以帮我跟我假结婚为借口,对吗?”
刑挚的目光穿过镜面,点了点头:“是。”
秋子柠叹了一声,轻轻笑了笑:“要是你刚刚只说帮我的话,我可能真的就答应你了。”
“那现在呢?”刑挚迫不及待的追问,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我和德川良子约定的时间期限是一年……”秋子柠转过身来,正色道:“但你和她不一样。如果你的求婚是认真的,那我也应该认真的回答你。”
随着秋子柠的一字一句的话,刑挚心中跟着升起无限期待,但最后,他看见秋子柠轻轻摇了摇头。
她说:“对不起,至少现在直接结婚是绝对不行的。”
刑挚设想过这个回答,但真的亲耳听到之后,心脏还是狠狠往下沉了沉。
他难掩失落,却不放弃的追问道:“以后有可能吗?”
秋子柠笑了笑。
如果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意的话,那她就迟钝的太不可理喻了。
她朝刑挚走了过去,仰起头,一双杏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刑挚的脸庞,柔声道:“也许有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大约可以先恋爱关系开始。”
刑挚眸光一亮,惊喜到不敢相信。他眉眼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但还未完全舒展开,便又崩住了。
他问:“距离你的强制婚配期限还有多久?”
“算上今天,还有二十天多一点。”秋子柠睨了他一眼,“不过如果我刚刚没听漏掉哪句的话,你应该已经帮我解决了?”
刑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