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你为什么又收回去。”
骆虞已经把池穆的衣服弄得皱巴巴,语气凶狠,声音却软绵绵。
“如果你明天不想上学。”
池穆的手指在骆虞的腺体上点了点,任由骆虞在他怀里喘气。
如果再让骆虞这么吸下去,估计不得不临时标记来缓解假性发情了,这样明天西江一中的所有师生都会知道,骆虞被他睡了。
“他妈的。”
没有了安抚,骆虞独自燃烧,忍不住口吐芬芳。
“如果很难受的话……”
“不用。”
骆虞想也没想的就否决了,这只是假性发情期而已,他可以扛住。
艺术楼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池穆站的很直,没再触碰骆虞的腺体,只是在他发抖的时候,发出了无声地叹息,将人搂紧。
骆虞开始只是单纯的热和渴,就像是三伏天里在烈日下行走,急切的渴求着有人能赠予阴凉,身前的人躯体滚烫,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无力的靠近。
想要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也被身前的人的手牢牢的抓着。
逃不开,躲不掉。
当渴求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与之相反的极致的寒凉爆发在身体里,从骨缝里刮过,冷且疼。
像是空气中每一粒分子都化为恶意的刀刃,紧贴在皮肤上,撕割灵魂。
微末之中潜藏着恶意,像是不断挤压的空间,致使周围都是黑暗。
骆虞的手死死的环住了池穆,他已经无法思考无法逃离好似只能被囚困在方寸之地等待没有结果的折磨。
冷热交错,丰沛的汁水无可凭依的不断下落,连翘垂落着,等待着一场灌溉的赠予。
池穆也很不好受,那无处不在的连翘香在渴求着柔柔地依附在他身上,身体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给出回应。
身上的少年像是痛极了,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omega处于发情期没有抑制剂得不到缓解的时候,会越来越失控,沦为被支配的雌兽,直到最后,那种能将人焚烧的热意会转化为疼痛,直到结束。
池穆轻轻地抚着骆虞的背,无声地哄着他。
骆虞垂着头,表情痛苦,他被按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下意识的咬住面前那块皮肉,企图将自己的痛苦分担出去。
一股刺痛传来,池穆依旧若无其事的轻抚着骆虞的背,任由骆虞撕咬,直到浓烈的连翘香散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失了力道,他抬起了怀中少年的下颚,看着骆虞仍存痛意的眉目,拇指按压在他的唇上,轻柔地擦去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