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意犹未尽,哑声说:
“满意。可是谣儿,一次怎么够?”
温香在怀,好像如何索取,也总是不够。
他没注意到阿谣的脸都白了。
只是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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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一直在门口候着。候得心惊胆战,白日宣淫断不可取,这事若叫皇后娘娘知晓了,倒霉的只能是他们这些奴才,还有林小主。
是以,裴承翊一出来,陈忠就忙跟上去,说道:
“我的太子爷诶,您可算出来了,叫奴才好等。”
裴承翊今日兴致好,难得多说两句话:
“回去你替孤捶捶,肩上酸得很。”
“是。那静轩阁这边?”
想来是因为皇后娘娘有眼线在静轩阁的事情,太子爷今日才忍住没留宿。
“孤正想说此事,”
裴承翊转头看了眼静轩阁紧闭着的大门,颇为郑重道,
“传孤口谕,静轩阁林氏冒犯秦大姑娘,即日起,禁足三月,没有孤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
“那,若是皇后娘娘召见……”
“尽将孤这些话说给母后听。”
“是,奴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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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承翊的那句话,阿谣就这样静静在榻边坐了一夜。
夜不能寐。
他明明给了她可以走的希望,却转瞬之间又收回。
他的心比生铁还要硬,还要凉。
在他们这段不对等的关系中,只有他有权力结束。
天色渐渐亮起来,可阿谣的心却愈发暗,从心底渗出浓重的绝望感。
她蹉跎在此,逃无可逃。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安宁的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嚷。
阿谣听见宝菱在说:
“这是我们小主的住处,不能进!你不能进!”
还有其他丫鬟们阻拦的声音,连续不绝。
除此之外,还有一道熟悉的男声,听起来有些放荡不羁:
“跟你们说了小爷的爱鸟飞进这院子里了,小爷我就是进去捉鸟,绝不是惦记你们家那个小娘子。”
那顾随带了两个手下,静轩阁这几个丫鬟婆子哪里拦得住,只能搬出太子爷来:
“这位公子莫要乱来,这是东宫,公子擅闯东宫女眷住处,我们这就派人去请太子殿下来,公子且在这儿等着!”
“大可不必啊,你们殿下上朝去了,小爷我呢可是他来东宫做客的座上宾,纵是他来了,能耐我何?”
顾随忽一打扇,继续胡搅蛮缠,
“倒是你们,拦着小爷寻鸟,若是寻不着,我拿你们放进我家鸟笼!”
“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