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况冷淡的嗯了声,“不是你说的吗?”
“哎,大爷,我这不是吹牛吹大了,我就是说说,你怎么能真和白鸥那个……结婚呢?”纪辅还是心软,没有说白鸥是傻子。
苏况想了想,回了句:“你们都觉得这不好,我偏偏觉得很好。”
说完,他立即挂了电话,斜眼看着边上自己玩的开心的白鸥。
苏况做事雷厉风行,说结婚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带着户口本拉着白鸥直接登记了。
两个人拍照的时候,白鸥还有点害怕工作人员,紧紧扒拉着苏况的胳膊不敢动弹。
哄来哄去就是不笑,苏况没耐心,直接随便拍拍了事。
办完了手续接近一个多小时,他拿了结婚证看也没看一眼,就放进车里,又带着白鸥回去。
白鸥趴着车窗上看着路上的冰糖葫芦,眼睛黏在上面,开出老远了,还扭着头盯着。
最后看不见了,白鸥气鼓鼓的转回来看苏况。
苏况:“不卫生,不能吃。”
白鸥噘嘴,“蛋挞能吃。”
苏况受不了他这种乱七八糟的脑回路和话,沉声说:“不是说过好好说话吗?”
白鸥不明白,“我有好好的说话。”
苏况沉默,忽然有些懊悔,这样的傻子,结婚了能怎么样?
能变成以前的白鸥吗?能弹钢琴吗?
不能,他就是一个傻子,你怎么做都是一个傻子。
看苏况不说话,白鸥又重复了一遍。
回到家,苏况找来徐阿姨,拉着白鸥站在客厅里,说:“从现在开始你说话不要乱说,问什么,答什么。”
白鸥歪头,答了一声好。
虽然不明白苏况在做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他好像有点点奇奇怪怪的。
“现在你和徐阿姨说话试试。”
白鸥看着面前的徐阿姨,拧着眉头,想了好半天,也没说出来。
苏况皱眉,“快说。”
白鸥睫毛颤了一下,说:“你好吗?”
说完立即看向了苏况。
徐阿姨知道苏况苦心,也很配合,说:“我挺好的。”
白鸥听见徐阿姨回答好,立即拍手说:“阿姨说好,我要去玩了。”
苏况耐心拉的极高,“再多问一个问题,关心下徐阿姨。”
白鸥不知道怎么关心,“什么问题?”
苏况随口说:“比如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白鸥正准备复述,忽然想起来早上的事,小心翼翼的说:“你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