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沙城外的山庄内,刘辩待了十日,外界果然如庞统推测的一样,除了崔家闹了几天,一切都归于平静。
因为崔浩做的事也属于见不得光的事情,对外也只是宣称遭遇山匪截杀而死。
刘辩本想由魏延引见自己私下见下黄忠,魏延无奈表示他与黄忠也只是点头之交,两人并不熟络。
根魏延讲述,黄忠虽是刘表任命的荆州中郎将,在长沙郡本应是军中一号人物。只因非韩玄心腹,实权上屈居韩玄的心腹爱将杨龄之下。黄忠性子倔强火烈,不肯谄媚于韩玄,所以也多受排挤。
为此,黄忠要不在军营内带训兵卒,要不就是深居府邸,很少出门,更不接受私人宴请,所以想见到黄忠并不容易。
大失所望的刘辩只好选择去游逛下长沙城,此时的长沙城与未来后世的娱乐媒体中心没法比。毕竟东汉时期,繁华之地主要还是在中原地带及周边郡县,过了长江再南下,就并没有那么繁华。而长沙郡再往南百公里,便多是山林和少数民族聚居地。
刘辩在曹昂、典韦、周泰陪同下,逛了半日,实在无聊,所见花样,在襄阳早就见识过,简单吃完午膳便准备打道回府。
一行人走到城门口,又被拦下,询问守城兵卒,说是有重要人物一会要进城,所以拦下众人,不要妨碍重要人物进城。刘辩也是无力吐槽“这荆州怎么都这个臭毛病。”
众人不满的等待着,不一会就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和车轮声传来。十来个铁骑,护卫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卷起滚滚尘烟。
刘辩望着疾驰的马车吐槽道“马车跑这么快不颠的慌?”
此时,一位小女孩怀中的小狗,许是被嘈杂的马蹄声惊吓到了,挣脱女孩的怀抱,跑了出去。女孩因为担心小狗的安危,也追了出去,等众人发现时,人和狗已经在道路中央。而车队并未停下迹象,直勾勾地冲着小女孩过去。
一旁的路人焦急地呼喊停车,刘辩看地情急,欲要上前营救,被典韦一把死死的拽了回来。
典韦轻声说道“来不及了,公子!”刘辩无奈地眼睁睁看着车队朝女孩冲去。
突然,“唰”的一声,一支箭矢从刘辩眼前飞过,精准地射中领头战马的脖颈。顿时,战马血溅三尺,蹄脚发软,轰然倒地,马上兵卒也从马上摔了下来,翻滚数圈,躺地呻吟。
整个马队也紧急停了下来。马车内的人员,没想到马车会紧急刹车,在惯性带动下,直接在马车内翻滚着磕碰了几圈,路人能清晰听到马车内传来的磕碰声和哀嚎声。
沉寂了一会,马车门帘被猛得掀开,一名青年将领捂着头,恶狠狠地骂道“那个不开眼的。。。”
还未骂完,青年将领就闭了嘴,他看到城内大道上,一名白发将军正骑着骏马,身披铠甲,左手持弯弓,右手搭箭在弦,直令令地望着他。
青年将领立马换了一副恭敬地嘴脸说道“原来是黄忠黄将军。将军,你怎么无故射杀我的军马?”
黄忠冷哼一声“我不射杀,你们就要撞死那个女孩了。若心疼战马,明日来我府中支取银钱,我赔给你便是。”
一个兵卒出头喊到“只是陪军马了事吗?我等有军务在身,紧急军情遇到一切阻拦,可先斩后奏!”
青年将领赶忙拦住兵卒,小声骂道“别瞎说!”
黄忠冷笑道“一会我就要去参加军议,到时候希望会上我能看到你,也最好你真的有紧急军务。不然,谎报军情,你可知是何罪?”
面对黄忠的质问,青年将领忙赔礼道歉“新来的不懂事,黄将军莫怪,都是我等过错,只顾着赶路,没注意道路,黄将军射杀军马是为我们好,无需赔偿。”
听到青年将领认错,黄忠不屑地收起弓箭,调转马头离去。
看着离去的黄忠,青年将军啐了一口痰,骂道“死板老古董,活该死了儿子绝后。妈的,上车!痛死我了!快赶路!一会要迟到了。”
马队重新上路,小女孩也被大人早早抱回到路边。
刘辩忍住上前结识黄忠的冲动,望着黄忠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不甘。同时,那位青年将领临走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刘辩特意吩咐典青去调查清楚。
半日功夫,典青就带回消息。黄忠夫人早年病逝,留有一个独子由黄忠抚养长大,名叫黄叙。去年年满十九,入伍为军官。但是去年在战事中就不幸战死,为此黄忠一夜白头。
刘辩感叹道“黄忠是一夜伤心白头的呀?我还以为他已经很老了,是个老将。”
典青答道“据暗子回报,黄忠老将军今年才三十九,正值壮年,白头都是因为伤心过度所致。”
“早年丧妻未再另娶,也是个痴情的人。如今中年再痛失爱子,真是人生三大悲,他就经历了两,哎。”刘辩惋惜道
典青继续说道“是的,传闻黄忠将军和妻子感情很好。夫人喜欢桃树,黄将军就给她种了一亩桃园。夫人死后,就葬桃园中。黄将军特意在里面搭建了茅舍,没事就会住宿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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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感动地拍手称赞“真乃痴情男儿郎!”
“陛下”典青犹豫一下,说道“臣还打听到一个传言,说黄叙之死其实有蹊跷。去年刘表与孙策发生摩擦,是黄忠和杨龄兵分两路去迎敌。黄忠的军需粮草都是黄叙负责,但是不知怎得,孙策军知道路线,截杀了黄叙他们,导致黄忠兵败撤退。为此,黄叙连烈士都没算,黄忠也因为兵败受罚。”
刘辩皱眉思虑道“军粮路线,都是高级军秘,一般人是无从知晓路线的。这的确蹊跷,查一下去年孙策军是谁在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