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先生说太太想考大学,有没有中意的学校?”
姜央觉得肖春林不是个随便说话的人,只在稍作犹豫后就判定,这是阮文礼的意思。
这是让她求学深造?还是借着肖春林的嘴试探什么。
肖春林也很快察觉到自己问得不对,改口:“我只是随口问问,厂里今年保送大学生的名额还有,要是您需要,我可以帮您问问。”
姜央虽然不明白阮文礼想借着肖春林试探什么,但她觉得先答应下来总没错。
要是她将来真的跟阮文礼离婚了,上大学也是个不错的出路,更何况有保送为什么还要自己费心巴拉去考?
“好啊,那就麻烦肖秘书了。”
肖春林觉得阮文礼无情是真,但年轻太太似乎答应得也太快了点。
终究是他错付了呀!
他笑了笑,“好的。”
余光瞥见阮文礼朝这边走来,肖春林脸上换上得体的笑容,“工程部的人走了?”
阮文礼恩了一声,语气不大好,“数据不清晰,我让他们重新去做,明早再送来。”
肖春林有点同情工程部的同事,撞在阮文礼犹豫要离不离的当口。
转头看见阮文礼盯着地上的姜央,他道:“那我也先回去。”
“恩。”
肖春林离开后,姜央也快速从箱子里捡了几件他的脏衣服起身。
“饭快好了,你再等一会。”
说完便钻进了身后的水房,中间姜央感觉阮文礼好像有话要说,但她没心思听。
晚上阮子铭回来,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各自回房。
姜央洗好澡从洗手间出来,看到阮文礼坐在小沙发上吃药,脚步顿了顿。
阮文礼不用抬头就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动了动唇,想解释,最终作罢。
“睡吧。”
看到她犹豫要不要上床,阮文礼端着杯子站起身。
姜央在床上躺下,关灯之下又看了一眼阮文礼的脸色,阮文礼面色平平,不过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她暂时没关。
过了一会,阮文礼果然淡淡开口。
“有没有什么愿望?”
姜央觉得阮文礼问话的语气有点像阿拉丁神灯。
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想当富婆!”
可最终在阮文礼抬眸看向她之前回避了他这个问题。
“我没什么愿望。”
阮文礼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姜央感觉到他在被子里动了动,似乎想去拿床头柜上的烟,不知想到什么,最终没动,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与犹豫。
这情绪持续了很久,直到姜央将唇轻轻落在他唇上,阮文礼眼中久未散去的困惑才换成了另一副姜央看不懂的情绪。
难道他刚才不是让她亲他的意思?
姜央亲他的动作稍稍迟疑了一秒,对方那头似乎有所察觉,在她决定抽身之前,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一股力道将她往前提了几寸,完美贴合他的怀抱。
姜央惊得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