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已经造成,什么也无法挽回。
“唐先生说笑了,不过儿时的笑话和胡闹罢了,不用放在心上。”沈清辞只能身体僵硬道。
儿时的笑话和胡闹?
唐致远永远记得他残忍的笑容和狠厉的眼眸。
他捏紧了手心,他一辈子的阴影在对方的口中不过轻飘飘的几句话。
那他的恨呢?
唐致远笑了,却是带着几分冷意的笑,“沈先生,你真是永远都表现得这么无辜。”
沈清辞抿了抿红唇,沉默下来。
身旁的两人明显感觉到不对。
他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将两人分开带走。
“砰!”
唐致远甩开唐麟的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手中的酒杯却掉落在地,碎了一片。
“你和沈清辞之间有过矛盾?”唐麟微微蹙眉,回想着记忆,“致远,难道是在你小的时候……他……”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唐致远打断了他的话,只是脸色并不太好看。
唐麟不甘心,“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闻言,唐致远抬眸,淡淡看向他,“告诉你有用吗?能得罪秦氏集团?”
他只是不甘心。
凭什么施暴者逍遥,受害者活在地狱。
沈家明明破产了,沈清辞却戏剧性地成为了千亿身价秦宴舟的伴侣……
而他呢?
一个唐家的棋子和傀儡。
唐致远有些累了,他匆匆告退,回到唐家后,和几个人虚以委蛇,便关上了房门。
唐麟的脸色难辨。
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
秦宴舟和沈清辞回到家。
他抱着青年,抿了抿薄唇问:“你认识唐致远?”
其实有心之人要查,很快会知道真相。
沈清辞并没有避讳,“他是我妈妈收养的养子,那时候我年纪还太小,爸爸又经常不在身边,只有妈妈一个人关心我。”
“可是她某天突然带回来一个跟我长得十分相似的哥哥,我是否害怕他会抢走妈妈对我的爱,于是对他做了一些恶劣的事。”
这是原主做的孽。
他没有办法反驳。
闻言,秦宴舟微微皱眉,拉住了沈清辞的手,“没关系,以后你跟他好好道歉,在和唐家的合作中,我多多关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