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
纪北微呼吸急促而无力,积攒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眼泪越发的汹涌。
裴黎把她抱紧了些,给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低声道:“不怕,还有我在。我会陪你面对这一切的,别担心。”
作者有话说:
这文应该叫做《前任们每天都在扯头花》
第73章
陆书礼从卫生间出来,没看到纪北微,只好问躺在病床上的霍卿:“微微呢,她去哪里了?”
霍卿口腔内壁受伤,说话很费劲:“你别太过分了,微微现在还是我老婆。”
“哦,那你老婆去哪里了?”陆书礼不以为然,现在霍卿任何宣誓主权的话术,都对他构不成任何刺激。
“出去买早餐了。”霍卿把脸转向一边,不想看到陆书礼这副狗嘴脸。
陆书礼听罢,就要离开病房。
霍卿暗自叹息,道:“你能不能别总是去烦她,给她点空间行不行?”
陆书礼想到纪北微今早上焦烦的神情,脚步往回收。回到病床前,看向霍卿问道:“你要去报警吗?”
“那你要去自首吗?”霍卿反问。
陆书礼坐到一旁的椅子,拿过纪北微放在桌子上的发绳,戴在手腕上,说:“看微微怎么说吧,她要是让我去自首,那我就去。”
“你真的很听她的话。”霍卿盯着病房的天花板,眼里曾经的光亮一点点暗下去,他的生活被陆书礼搅得暗无天日了。
“也不是什么都听。”陆书礼摘下手腕上的发绳,放在指尖把玩,“她让我离她远一点儿,让我不要爱她,我就没听过。”
霍卿嘴唇干燥,口渴得嘴里像是含了一把苦涩的粗盐:“能给我倒杯水吗?”
“不能。”陆书礼说得直白,惯有的冷漠淡薄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同理心,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点,只在纪北微身上,除了纪北微,他不在乎任何人。
亲情、友情这些正常人之间的羁绊,在他这里都掀不起任何波澜。他只爱纪北微,他的生活里,只需要爱情。
霍卿道:“是你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给我倒杯水都不行?”
陆书礼目光冷淡:“懒得倒。”
霍卿艰难起身去倒水,因为嘴里的伤,喝水的时候像是在吞刀子。回到床上,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和陆书礼说话。
“你和微微发展到哪一步了?”
陆书礼停下手上把玩发绳的动作:“什么哪一步?”
“陆书礼,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和微微做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