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又按了按,又听见了那好听的,仿佛染着泣音的低吟,而脖颈处的力道,又紧了不少。
耳边是筱枫院低低的笑声,夜神月一阵恼怒: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自己却被这满脑子荒唐事的人给嘲笑。
他撑着要站起来,身体里的手指却一下子撤出,让他腰身一软,转而瞬息间,一双手已经把托着他的腰,阻止他离开。
“想逃?是不是有些晚了,嗯?”筱枫院在他耳边低语,手下用力,身下的那根粗硬火热,便终于顶开了对方最私密的地方,缓慢而坚定地探入。
“什……等等……呜太……啊不……慢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这样被突袭进入。
“筱枫院……啊呃……筱呜不……慢……别再……哈……啊家继!家继……呜嗯……家继——”他拍打着筱枫院的肩背,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再慢一点,最好停一下。
外面的女中们自然明白这声音是什么,各个脸红的似乎都能滴出血来——即便喝醉了,将军竟然也还是这么勇猛,听御台所的声音,都是要哭出来了。
因为疼痛而哆嗦着,夜神月眉头紧皱,十指和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
筱枫院顿了顿,轻轻吻了吻他眼角淌下的泪水,安抚他,然后堪堪继续往里走。
在这之前,夜神月还没发现,别这样温柔的对待时,自己敏感的那处还能更加敏感。那事物上狰狞跳动的青筋,随着温度也能被自己细细感知。
仿佛要将他撑破似的,那物在体内的压迫感简直要将所有氧气都逼走,狠狠压在他心脏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筱枫院流连地轻蹭了蹭,退出一部分,换来夜神月略放松的呼气,然后猛地进攻,让身下人一阵挣扎反抗,哆嗦着又落下几点泪水。
“再放松一些”他无奈地再次停下——太紧了,夜神月在抗拒,之前的阴影让他过分抗拒被深入。吻了吻他得眼睑又舔舐他的乳尖,然后轻轻一咬。
被他这么一舔一咬,夜神月便顿时无声哽咽一下,腿无力的蹬了蹬,松泄了劲道,浑身软了下来,抽泣着呻吟着喊了一声“家继……”。
筱枫院浑身一震,登时倒抽一口气,再没有耐心去安抚忍耐,强硬地按着对方的腰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到底是放在心上的,随时随地,只消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撩拨他的人。
一点一点清晰的被破开、进入、碾压。
“家……不呜……慢嗯……啊——”
不带怜惜,不带缓冲,一下子的破开迅速进入让夜神月喘息着乱摇头,“太呜……太快嗯啊……家哈啊……家继——”
“没事了……没事的……”筱枫院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面对他发红的眼睛,责备控诉的眼神,难免心虚起来,“没事了,已经进去了。”
又酸又痳又胀又烫,夜神月自然知道这感觉代表什么,他很想给身上的男人狠狠的一个拳头,但现在显然不行。
是以他只得趁着这短暂的休息,喘息着匀了呼吸,适应那粗烫的,似乎要把自己钉死在这里的事物
适应了过后便是……筱枫院缓缓抽出,换来夜神月一阵轻吟,紧缚的肉壁挽留似的吞吮,他一阵头皮发麻,再也没能忍住,便毫不停顿,一下撞入,大刀阔斧地顶弄起来。
“唔啊——啊啊……呃嗯啊——”呻吟被顶得破碎,身体被侵犯的发颤,愈发似一瘫软泥,可身上的人却愈发像猛兽,大力进出地某物愈发坚挺。
夜神月紧紧搂着他,仿佛生怕被弄坏而抱住的这个男人则是他唯一的救世主似的。
弄坏他的是筱枫院家继。
救世主也是筱枫院家继。
是在被深入,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汲取空气中被蒸发的,稀薄的氧气。
抽出,顶入,抽出,顶入,每一下都往某个熟悉的,要人命的点滑去。
啊啊,这个人,这具身体,他可是,爱到了极点,也熟悉到了极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