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日子到来,家家户户都掛满了象徵吉利的春联,家人亲戚朋友们都开开心心的一起吃着团圆饭,小孩子就是一起玩着那些大人看似乏味的游戏,他们却玩的不亦乐乎。而大人们不是在打扑克就是在玩麻将,每年总是要赌一下和玩一下才有那种过年的气氛。
顾泽凯和妈妈也和其他人一样在家里吃着团圆饭,他们还特地多摆了两个碗在桌上,似乎是想当作爸爸还有姐姐都和他们在一起的意思,吃着吃着,顾妈从身后拿出红包袋,给了坐在身旁的顾泽凯。
「泽凯呀,新年快乐喔!」顾妈笑着说,「你下礼拜就要和乐团去澳洲表演了一定很紧张吧,妈妈有多匯了一点钱在你的户头里,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喔!」
顾泽凯握紧了顾妈的手,「妈,谢谢你。总是这么替我着想替我操心,我不会乱花的,到时候再买礼物回来给你。」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希望你真的会在那里等着我,虽然,你可能还没准备好跟我见面。(顾泽凯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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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寒假匆匆的离开了,寒冷的冬天也即将结束,迎来的是春天生意盎然的天气,虽然天气很好但是学生的脸一个个却都是很臭的,寒假就像是一场梦般就结束了,又得面对满坑满谷的考试和功课,学生们无不是很哀怨的。
但这时的顾泽凯早已上了飞机,即将在中午十二点时抵达目的地,澳洲墨尔本。
他很幸运的坐在那个知名乐团的鼓手旁边,因为他们是搭凌晨十二点的飞机,现在正好是早餐时间,他便和那个鼓手聊了起来。
「我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们,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回答我。」顾泽凯表情严肃地说。
那鼓手笑了笑,用手掌拍了下顾泽凯的肩,看着他说:「当然可以啦,我想我应该没有那种回答不出来的问题啦,尽管问。」
「就是你们出道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因为不合或是什么原因想解散吗?」他语带保守,不敢说的太严肃。
那鼓手「哈哈哈」笑着,「当然有啦,可多了。但我觉得我们能坚持这么久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我们的梦想一直都是相同的,就是要唱给全世界的人听,让全世界知道我们是谁。这梦想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实践呢!」他很真挚的说着。
「真的很佩服你们呢,希望我未来也能成为这么厉害的人。」顾泽凯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个鼓手。
「我其实也有问题想问你耶,是不是也愿意让我问你呢哈哈?」那鼓手问说。
顾泽凯连忙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啦,我才应该说问呢!」
「就是,我听说你并不是从小就学鼓的,只是因为想成为厉害的鼓手才拜託妈妈让你去学的吗?我有看你当时比赛表演的影片觉得在你这个年纪可以到那种程度是很厉害的,应该有什么人或是事物让你支撑下去吧,真想听听。」他笑着继续说,「怎么搞得有点像记者在访问似的哈哈哈,你放松啦,我好奇问问的而已。」
闻言,顾泽凯先是将手上的餐具放了下来后叹了一口气,「我爸曾经就是一名鼓手,但因为生活和环境的关係不得不接受事实去找个比较正当的工作,我一直想帮他完成他的梦想然后让他看到我成功的样子,但很可惜他现在看不到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帮他完成梦想,所以大大小小的比赛我都去争取能拿奖的机会,因为我知道,他一定看的到的。」他嘴角勾起继续说,「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的女朋友,从以前是朋友时我就跟她说过我每次得奖都会把奖状给她,让她帮我算拿了几个奖了,而她因为家里关係搬到澳洲去,所以这次看到能到澳洲我就特别认真练习,只为了可能见到她。」
「哇~果然每个音乐人都有一个不平凡的故事呢哈哈哈,我爱开玩笑啦你别放心上。到时候到饭店我再跟你讨论一下你要表演的曲目,我有稍微分析整理你比较擅长的风格,所以给你谱你在练练,应该可以来得及隔天表演。」他再次拍了下顾泽凯的肩说着,「好好干喔!」
就这样,他们聊着天,吃着早餐。顾泽凯时不时还会看着窗外的云朵,想着那些和赖瑞妍一起经歷的事,闭上眼就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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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三十分,澳洲墨尔本,tulareairport机场。
一入境便能看见许多人在走动着,因为是离市区较近的机场,旅客们通常都会选择在此机场入境,比靠近南边的机场到市区整整少了近三十公里。
他们一行人除了顾泽凯以外都是戴墨镜、压低帽子,戴口罩。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他们是谁,但其实反而这样更会让人好奇,眼看人越来越集中靠近他们,保镖们赶紧将他们带上配好来的车子。
一上车,将门拉上后,乐团几个人便摘下墨镜或是帽子,一脸无奈。
「其实这样也挺烦的呢,虽然早习惯了哈哈。」鼓手打趣的说着。
而乐团的核心人物团长,他放松的躺在后座的椅子上,「也只能认命吧,不然到时候被拍了什么奇怪的照片某人会生气呀哈哈哈!」
那个被说会生气的人先行反驳,他是团内的吉他手,明明从小学的是钢琴但现在吉他却弹的比钢琴好,是团内的人气王,因为长的帅、唱歌好听、吉他弹的好、很暖的关係,获得眾多女生的喜爱。
「你才会生气吧团长大人。」
似乎是讲到了,但团长却是装没事不回应,因为他正是那个很在意照片好与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