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行不行?”
像是被绳子拴住的小宠,他们高兴就松一松,不高兴了就勒得半步不准离开视线范围,就是这种始终无法抹去的屈辱感让石言没有放弃过逃跑的念头。
他知道自己生前做了错事,但都这么久了,他早该还清了吧。
泪水涟涟的美人模样软化了顾宇珩的戾气,他将石言拦进怀里,目光满是爱怜,说出的话却不怀好意。
“听话?言言听话,那为什么不肯用我们送的东西?”
他们混迹于现代人中,对现代的情趣玩具非常好奇,定做了小一号尺寸的震动棒要石言整天塞着,石言当然不愿意。
泪珠掉落,石言哽咽地偏过头,羞怒难当,“那种东西怎么能,怎么能一直塞着!”
“不会有人发现的。”
顾宇珩轻笑一声,沿着他的后腰摸进股缝,“言言这口穴被我和哥哥干出了骚味,不拿东西堵着,只怕会有野狗钻进来舔。”
不知话里是什么深意,这表面的淫秽调戏已经激得石言脸色涨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顾宇珩却喜欢将他欺负到快哭,笑得弯起眼睛,凑过来要吻,却在嘴唇碰触的刹那间猛地一震。
他猝然捂住心口,犹如受到了重击,脸色极为难看。
石言没有错过他的神情变化,瞬间想到从程峙那里吸来的阳气,心跳悬到了嗓子眼,声音在颤抖。
“你怎么了?”
顾宇珩拧着眉,清咳两下,面色凝重,“没什么。”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再纠缠石言,借故匆匆走了,而石言也紧跟着离开。
走出去时,碰到了等待良久的阿元,对方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却透露出见到他的欢欣,讨好地上前。
“言言,言言,我能……”
他嘴笨,说得太慢,却急切的石言推到一遍,“走开!”
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消失,阿元怔怔立在原地,胸口处的深色蔓延,像是破了一个洞。
他失落地低下头。
他想告诉石言,他能伤害顾家兄弟了,以二人灌注在这具躯体里的两魂为质,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救石言。
可石言,不愿听他说话。
洗得发白的运动裤被扯下裤边,深色内裤包裹着的浓重腥膻味和工作一天的汗味,迎面扑来。
顾家兄弟为了提高性事的逼真度,和活着的时候一样,曾想方设法让死去的石言还留有些许嗅觉。
他只和顾家二人同过房,那两人爱洁,胯下也始终干干净净的,可这个人类的性味好重。
他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微微噘着嘴,“你就不能洗个澡吗?”
“你不是赶时间吗?”
程峙盯着他,喉结滚动。
他没有拒绝石言提出索要阳气的要求,甚至还貌似无意地,提出了更高效的建议。
这个漂亮刻薄的美人鬼,居然真的答应了。
石言确实赶时间,他随时都会被发现和程峙的私自见面,就只好苦着脸,忍耐地张嘴含住了龟头。
想要阳气,而人类男性最烈的阳气自胯下喷薄。
石言只要想到逃离顾家,就顾不得别的了,甘愿跪在程峙双腿之间快点吸收足够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