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佑抓着夏澜月手臂的手,收紧了些。
夏澜月疼的直吸冷气,她使劲想甩开那只手,奈何力气不够,“疼!”
夏澜月瞪着戴佑。
戴佑冷眼看着她。
“松手”,夏澜月说。
戴佑没有松开手,就是稍稍撤回些力道,不说话,只看着她。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夏澜月觉得瞒着他喝酒本就是她的不对,于是脸上堆笑,用温和的语气问道,“能不能先松开手?”
戴佑依旧不回答,还是保持原样看着她。
夏澜月叹口气,“我下次不喝酒了,要喝酒一定带上你。”
戴佑没说话。
“我就是馋酒了,就喝了几杯,没喝多,不伤身体的。”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一起喝酒了?”戴佑终于开了口。
夏澜月一愣,解释道,“也没那么好,我昨天偷拿他的酒喝……”
戴佑惊讶的看着她,“偷酒喝。”
“没办法啊,我想喝酒,你又不买给我,只能偷他的酒喝,还被他逮个正着,就一起喝了几杯了啊”,夏澜月假意生气,将头别向一边。
戴佑叹一口气,甩开她的手,转身面向别处。
夏澜月绕到戴佑面前,说道,“你别担心,他跟我以前就认识的,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
戴佑看她一眼,又瞅向其他地方,“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怎么知道他的心思是好是坏?”
“他帮我们做担保啊,还收留我们,这还说明不了吗?他要是想害我们,都不用动手,那天只要不说话,我们都进牢里了。”
戴佑余气未消,冷冷看着她,一语不发,转身进了灶屋,准备饭菜去了。
夏澜月站在院子里不敢说话,她不知道刚才的解释,戴佑是接受了?还是没有。直到戴佑走出来与她说话,她才放下心。
“我去送饭了,等我回来,一起去里长家”,戴佑冷冷地说。
夏澜月赶快赔上笑脸,点点头,“嗯”。
戴佑刚一出门,夏澜月就跑进厨房,她想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可是掀开锅盖的瞬间,难过的直摇头,锅里一点粥都没留。
她开始后悔早上说过的话,但也知道后悔无用。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做了一盘米花糕。
在填饱肚子后,夏澜月看看盘中还剩有一半的米花糕,决定留给阿祥。
整理好后,夏澜月站到院子外面张望着,她等戴佑回来一起去赵里长家。
也不知道是心急的缘故还是什么,她觉得今天戴佑出去的时间格外的长。
终于,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戴佑回来了。
他好像心情还不错,一见面,就急着分享他的见闻,“刚才见到田叔了,他说昨天抓到的人是卫员外,看来这偷粮食的事儿,可能真的和阿诚的矛盾有关”。
“卫员外是想用粮食抵债?说是偷,实际是抢啊。可不对啊,别人家也丢了粮食,卫员外跟大家都有过节?”夏澜月问。
戴佑思考着什么,然后摇摇头,“不确定,但是很快就知道了,你等我放下食盒,我们边走边说。”
戴佑出来门口,将门虚掩住,和夏澜月一起往赵里长家走去。
“夏尧他还在屋子里?”戴佑问。
“刚才他就回屋躺着去了,一直没出来啊,怎么了?”夏澜月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随便问问。”
夏澜月和戴佑没走出多远,就看到前面熟悉的身影,是田广。
“田叔,”夏澜月跑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