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之所以要故意得罪他,因为一个念头。
假设,他真的是来查县令之死的。
假设,他发现了县令的死。
假设,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并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
那,自己就有一定的理由和力度来辩驳,他在公报私仇。
……
虽然,这这是一种可能性。
或许不会真的发生。
但未雨绸缪。
主要是……得罪他,没什么成本,或者说,成本很低。
这样想着,夏渊慷慨激昂的张开胳膊,站在那一人一马面前,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场。
道路两旁的百姓们看到了,一时间都是为之驻足。
小心而专注的看着这样的对峙。
也有小声议论的。
纷纷都在说起,这位年轻而鲁莽的县卫大人,到底是谁。
那位马上的大人,又是谁。
……
萧十三坐在马上。
居高临下,俯视着下面这个县卫,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怒火,但很快压了下去。
早听说,陆景明在阳城县治下极严,现在自己来了,果然见到了。
一个小小的县卫,都敢拦自己的马!
而且,第一次没有拦。
是斟酌了一下,才追上前来。
可见他心中,道义压过了恐惧。
想了想,萧十三从马背上跳下来,摸了摸飞云马的脑袋,小声低语两句。
又看了夏渊一眼。
“帮我牵马!”
“若出了事,唯你是问!”
他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话,当即肉身飞奔,朝着内城疾驰而去。
夏渊站在原地。
看着萧十三远去的背影。
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