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梅尔切特点点头。
&ldo;我和她呆在一起,&rdo;他轻声说,&ldo;你们去做必要的准备。不应当将她留下来。可能给她带来危险。&rdo;
梅尔切特点点头。
我们离开房间,走下楼梯。我看见一个清瘦憔悴的男人从隔壁房出来,我突然紧跟着他登上楼梯。
&ldo;你是普罗瑟罗上校的贴身男仆吗?&rdo;
&ldo;是的,先生。&rdo;这人吃了一惊。
&ldo;你知道你已故的主人在哪儿放着一枝手枪吗?&rdo;
&ldo;就我所知没有,先生。&rdo;
&ldo;他的衣柜抽屉里也没有吗?好好想想,伙计。&rdo;
男仆肯定地摇摇头。&ldo;我完全能肯定他没有,先生。如果是那样,我也没有见着。我肯定。&rdo;
我赶快走下楼梯,跟上其他的人。
关于手枪,普罗瑟罗太太撒了谎。
为什么呢?
第九章
在警察局留下口信后,警察局长表示想去拜访马普尔小姐。
&ldo;您最好和我一起去,牧师,&rdo;他说,&ldo;我不想让您的一位教徒变得歇斯底里,所以劳您在场,起到安慰镇静的作用。&rdo;
我笑而不语。尽管马普尔小姐外表衰弱,却能够在任何一个警察或是警察局长面前保持镇静。
&ldo;她是怎么样的人?&rdo;当我们摁响门铃时,上校问道。
&ldo;我认为她的看法很有价值,&rdo;我慎重地说,&ldo;就是说,在她谈论她亲眼见过的事情时是这样的。当然,当您明白她考虑问题的角度时,还不止是这样‐‐哦,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她具有丰富的想像力,能将每个人的弱点符合逻辑地联想起来。&rdo;
&ldo;事实上,她是那种典型的坏老太婆,&rdo;梅尔切特说,说完又笑出声来。
&ldo;哦,我现在应该了解这种人。天呀,这儿正在喝茶聚会啊!&rdo;
一位身材小巧的女仆为我们开门,并将我们领进一间很小的客厅。
&ldo;是小了一点儿,&rdo;梅尔切特上校环视着四周说,&ldo;但是有不少的好玩意儿。女士的房间,对吗,克莱蒙特?&rdo;
我有同感。这时,门开了,马普尔小姐出现了。
&ldo;很抱歉来打扰您,马普尔小姐,&rdo;上校说。我介绍过他后,他摆出一副精神抖擞的军人风度。我认为,这种风度对老年的女士一定有吸引力。&ldo;不得不履行公务,这您知道。&rdo;
&ldo;当然喽,当然喽,&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完全理解。请坐下好吗?我可以请您喝一小杯樱桃白兰地吗?我自己酿造的。是我的祖传工艺呢。&rdo;
&ldo;非常感谢,马普尔小姐。您太好了。但我想我不喝为好。午饭前什么也不喝,这是我的规矩。现在,我想和您谈谈这件令人悲伤的事‐‐确实是件十分令人悲伤的事。使大家不安,我确信。哦,由于您的房子和花园的位置,看来,您也许能够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有关昨天晚上的情况。&rdo;
&ldo;事实上,从昨天下午五点钟起,我确实在我的小花园里,当然喽,从那里‐‐哦,一个人简直不可能不看到邻居那里发生的事。&rdo;
&ldo;马普尔小姐,我得知,普罗瑟罗太太昨天晚上经过这条路,是吗?&rdo;
&ldo;是的,她经过的。我喊她,她还称赞我的玫瑰呢。&rdo;
&ldo;您能告诉我们那大约是什么时间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