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强打起精神,看着自己以往挺拔优秀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废物,她心疼的同时,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平时就说过他,别总是沾花惹草,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弄成这个样子,这以后可怎么办。
薛母想到这里,她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呢。
对了,她忘记问家树,到底是谁伤了他,看着病床上神情恍惚,没有了生气的儿子。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家树,是谁把你伤的?能不能和妈妈说说。”
薛母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色,还好,没在乱发脾气。
只见薛家树脸色苍白,听到母亲的问话,这让他的神情无比扭曲,他把牙齿咬的嘎嘎响,那个婊子把他祸害成这样,那她就来陪他一起受罪好了。
想到这,他露出一个狠毒的笑容,再配上他惨白的脸色,就像地狱里来的修罗。
吓得薛母都不敢正眼瞧自己的儿子。
薛家树收回阴狠的神色,一脸难过的对着自己母亲说,“妈,是沈慢慢的姐姐对我下的黑手,一定不能让她好过,我要把她娶回家,在慢慢的收拾她,让她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薛母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疑惑的看着薛家树,“怎么又和沈家扯上关系?不是已经给他们钱了吗?是不是那个女孩又来找你。”
一连串的问题,薛家树不愿意回答,他现在整个心神,都沉浸在要怎么折磨沈青鱼呢,思绪被他母亲打断。
他有些丧气的说“妈,我已经这样了,好人家的女儿,谁会嫁给我,你明天就去沈家提亲,把那个死女人给我弄回来。”
他的脸色来回的变换着,他已经想好了一百零八种,折磨人的方法,等着沈青鱼。
薛母也是同意薛家树的想法的,有个女人照顾他儿子,她也能省不少心,她现在可没心思去想,那个女孩嫁进他家之后,能不能幸福,毕竟那个女孩也不无辜。
可薛母没听明白,薛家树说的是沈慢慢的姐姐,而非是沈慢慢本人。
沈青鱼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拦路虎,天有些黑,她还是看到了几个人的样子,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把车子停下,把脚搭在一边,虽然她的脚够地有些费劲,她还是这么支撑着,这个样子有些滑稽。
沈青鱼神情冰冷的看着眼前的杂碎们,“走开,要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听见女孩子这么说。
其中一个男人轻佻的回道,“妹妹,别这么大的火气吗,哥几个也没有什么坏心肠,就是想跟你玩玩游戏,咱们都舒舒服服的,一举两得。”
他说着哈哈哈的淫笑了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会很温柔的,妹妹你别怕,兄弟几个一定伺候好你。”
“几个哥哥快别说了,弟弟我都已经忍耐不住了,”
又是几声,不怀好意的笑声传来。
“我说你性子还挺野,不过我喜欢!也好,我还没玩过像你这样的姑娘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