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的《我是谁》在国内卖了8000万票房,一部顶冯晓刚两部。
拷贝虽然不是电影院出钱买,不过拿了人家的拷贝,场次就得跟上。
一块拷贝最多能供五家电影院放映,各个老总都在脑海中根据各自省会电影院的数量、距离,以及到时候要上的片子,计算自己需要的拷贝数量。
要一个还是两个?
没错,考虑的不是十个八个,而是一个或者两个。
韩三坪也没有催他们,而是笑笑道:“关于这部电影,唐言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大家不妨听一下。”
唐言也就把自己关于电影集中在大学附近,方便宣传等等思路讲了一下。
对啊,这种电影自己看了觉得挺无聊,也就是那张纸条能吸引自己一直认真看下去。
可是年轻人就喜欢这种调调,把目标放在大学生身上,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我要两个。”
鄂北电影公司的代表开口了,江城别的不说,还是高校这快,那真是多,宏山区就有20多所大学。
“我要7个。”江宁电影的女老总一口要了鄂北公司的三倍多。
这口气有点大啊,各位老总都有些惊讶。
“姜总,金陵和苏洲吃不下7个拷贝吧。”韩三坪不解道。
要多拷贝不是好事吗?
宁昊有不解地看了看唐言,唐言偏过头小声解释:“一个拷贝成本价8000,韩总第一批估计最多放30个拷贝出去。”
“那直接按照各个城市的票房份额,平均分配不就行了?”宁昊还是不理解。
“那不行,拷贝就这么点,必须要尽可能地最大化利用,有的公司看好电影,多要一个拷贝,他就会给相应的场次。
如果哪家公司不看好,本来安排的场次一个拷贝就够了,你给他两个拷贝就浪费了。”
唐言耐心地给宁昊这个外行解释着,这个时代的电影,发行、放映环节很麻烦,就算冯晓刚的《一声叹息》,也做不到大规模放映。
各省省会地段好的电影院先放一轮,然后是郊区,再然后是地级市。
甚至市中心的电影院,拿到拷贝放了一个星期,就要让给别的电影院,都有放映周期的。
就现在,京城市中心的电影院,很多都在放去年,乃至更早的老片子,票价比新片便宜。
当然了,反响好的话,就会立马扩大上映规模,从十个城市,扩大每个省省会,甚至四五十个城市的大规模放映。
金陵的高校多,经济虽然不如苏州,不过也在全国前二十,电影市场还是很不错的,三个拷贝都容纳的了。
苏州的高校就没那么多了,《一只鬼的故事》主打大学生群体的话,两个拷贝足够了。
不过,江宁电影公司的姜总却坚持要7个,一脸感动地道:
“这部电影太感人了,小唐剧本写的好,小宁拍的也好,就是为什么最后都不让他们见一面呢,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