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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分钱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像耗子喝到猫尿一样兴奋,这个时候都哑了?”
“家主,这明明就是陈发贵手下那几个草包惹出来的乱子,为什么要牵连我们?”
陈发贵心中一阵草泥马。
孙太佐看了看说话的那个人,是他旁系的侄子孙华平。
“老子问的是现在这个事情怎么办?不是让你说谁的责任,就你t
d最聪明,知道是谁惹下的事,说了等于没说,你给老子闭嘴。”
孙华平嘴巴撸了几下,急忙闭上嘴巴低下头。
“看你们平时一个个能的,关键时刻都它玛的一帮废物。”
孙太佐被气得嗓子冒烟,就连孙太佑都不敢说话,昨日他还吼着要把林峰碎尸万段,今天军方的消息一出来,他这个孙家二爷同样是胆战心惊,昔日的虎狼之姿,现在变成焉了吧唧。
整个屋子的人此时都把头低了下去,没有谁敢发表意见,说什么?想什么办法?那可是军方,试问整个华夏,有哪个世家豪门敢和军方作对?这不是耗子日猫逼,找死吗?
“哐当!”
孙太佐气的将茶几上的茶壶砸在地上,别看他性格粗鲁,他心里可明白着,一个月前周天豪兄弟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们这些家族大佬还在猜测,周家兄弟是惹了什么人?或者是被上面办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孙家就惹上这档子事儿,生气还是次要的,内心更多的是害怕,自家事自家清楚,这些年孙家垄断了全省的毒品生意,单单这一条,整个孙家都不够枪毙的。
整个屋子静得落针可闻,就在这个时候,孙华武走进了大厅。
“爸!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老远就听见你发脾气?”
“还有谁?你看看这一屋子的废物,到了关键时刻,打屁都不带几个响的。”
“爸,你息怒,事情到了这个时候生气也没有用,如今之计是要想个对策,如果真是上面有心要打压,那便是注定我孙家难逃此劫,而如果只是一些个人的针对,那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
“嗯?儿子你把话说清楚,你这模模糊糊的老子听不明白。”
孙太佐将头靠在沙发上,这个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不仅继承了他的狠辣,更是心思敏捷,沉稳老练。
孙华武走到大厅中间,将众人看了一眼,那张阴柔的脸却是笑了笑:
“我刚才说的上面是指真正的上面,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在这里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没用。
这些年我们孙家的生意大家都清楚,随便挑一样出来都能将我孙家打入地狱。”
他将手指着地面接着说道:“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年我们的手伸的太宽,阻碍了一些人的发展,也抢了很多人的财路,有人借此机会落井下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儿子,你说具体点,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应付眼前的危机?”
“要说底子干净,整个筑城没有几个敢说,那几大家曾经也是五毒俱全,这几年毒品被我垄断之后他们早就哀声怨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下手中所有的违法生意,当然,这样还不够………”
“唰唰唰………”
所有人都盯着他,等着下文。
只见孙华武笑着走到陈发贵面前:
“他们几个多半是不在了,现在还有个独眼龙,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等陈发贵回答,孙华武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