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她谈?拓,先别说,什么都别说,让我想一下,好吗?不要伤害她!”“好!都别说。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准胡思乱想,不准私自行动,更不准你又偷偷离开我。”思雨讷讷地点了点头,把头伏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明星大总裁卷二六年后赎爱篇某拓求婚失败李太医不愧是御医院的院判,他研制的药水,效用非常好。经过十来天的疗程,濯拓手脚的伤口都已结痂,再配上思雨坚持不懈的按摩,筋骨逐渐恢复灵活。以免将来有后患,李太医说双脚暂时还不能着地,建议濯拓继续卧床休养一个月。已经呆在房里一个月了,如今还要多呆一个月,这可真把濯拓给闷坏。况且,为了多点时间陪他,思雨也几乎足不出户,与他形影相随。见她由于缺少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脸,濯拓心疼不已,经常劝她多出去走走。思雨明白他的“口是心非”,每次总是佯装无所谓地拒绝:“我不闷啊,你看,我可以画画呢。”濯拓看着画纸上的自己,千姿百态,有坐的,躺的;有笑的,皱着眉头的;有耍赖的;有认真的;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他心底不觉地漾起一股满足与幸福。但仔细一看,总觉得画中缺少点东西,不禁说:“雨儿,如果在室外,你的画会作得更完美。”思雨怔了一下,他说得没错,画画与心态有着非常重要的关联,整天呆在屋里,她心中自然有股压抑,故作出来的画便也缺少一种灵活度。最后,在濯拓的坚持下,经过大家的商议,终于想出一个既可以让濯拓出外、又不用双脚着地的方法,那就是制作一架轮椅。经过若舞与思雨的共同努力,再加上皇宫著名木匠的巧手,一架红木制成的大轮椅水到渠成。此时,濯拓坐着轮椅,欣赏着院子里的迷人景色,思雨紧跟在他身边。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着:“从来不知道,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吸入一口,仿佛一股清泉沁过心肺,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见他夸张的陶醉模样,思雨不禁打趣着:“呵呵,一口空气而已,竟然让你产生这么深厚的感慨,亲爱的太子殿下,要不要奴婢为您准备笔墨,来一篇‘吸后感’,题目嘛。。。就起:深呼吸!”濯拓竟然也跟着疯癫起来,“好!我的深呼吸,难能可贵。早晨的空气,清新爽意,沁人心肺,驱散我内心积压的沉闷;穹苍大地,万物苏醒,使我告别黑暗的幕照,一切又开始变得明媚而美好。。。。。。”思雨静静聆听,心思也跟着他的言语,飘进一个朝气蓬勃的欢跃境界。看她迷离梦幻的样子,濯拓不禁兴起作弄她的念头,“我那娇美温柔的爱人啊,令我想入非非,神魂颠倒,可力不从心的我,几时才能享受那美妙的人生。。。。。。”听到这里,思雨早已回过神来,满面红晕,娇声怒叱道:“你这个不正经的混蛋,说得好好的,干吗转到我身上,离题了啦。”濯拓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哑声说:“雨儿,这也是我的感想,真情实感!”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令思雨更是羞红了脸,缓缓低下头,不再出声。若舞的到来,终于打破了这暧昧旖旎的画面。由于若舞给过特许,除非出席重要宴会,否则都不用对她行礼。因此,思雨见到她,像往常那样点头招呼,“舞姨早上好!”跟在若舞身边的几个人,齐齐对桌拓行礼,“殿下早安!”濯拓惊喜地看着他们,久久才出声,“好久不见!”“是啊,足足六年,终于能再次见到殿下,真是微臣的福气。”六十岁的尘韵,依然十分健壮,没有一丝老态龙钟的感觉。“每次经过蹴鞠场,微臣都深感惆怅与不舍,好怀念以前与殿下挥洒腾飞的日子。殿下,您要尽快好起来,微臣等着领教您超人的技术。”另外一名年轻男子心驰神往,大约二十出头,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健硕。濯拓轻笑出声:“尘槐,你可曾记得那记‘圆月弯刀’,很久没试过,不知现在是否还能使出。”这时,一直站在尘韵旁边的那名安静婉约的中年妇女也缓缓出声,“殿下永远都是那么英勇能干,只要身体一康复,绝对可以!”“谢谢佟阿姨的夸奖。”“好了,你们不要总是一见面就表扬他,这孩子,不能称赞。大家是否记得他六岁那年,尘大叔一句无心的赞扬,让他嚣张了足足一个礼拜,如果不是他父皇发威,他还真不知天高地厚。”若舞话语中虽然带有责备,美丽的双眸却宠溺地看着濯拓。她一话毕,大家都低声笑了出来。濯拓俊颜微红,小声直嚷:“母后!”尘韵首先停止笑,看到身后默不出声的思雨,惊讶地问:“若舞,这位姑娘是?”若舞猛然忆起被冷落一边的思雨,急忙指着尘韵一家,说:“噢,我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思雨,这是尘韵大叔与他的妻子佟阿姨,这是他们的儿子尘槐。尘大叔是我们皇朝的一品大学士,他。。。也是中国人;尘槐现任刑部侍郎。”她停了一下,走到思雨身边,拉起她,看向尘韵他们,“思雨她是。。。是。。。”突然,她不知如何介绍思雨。“雨儿是我的妻子!”濯拓接着说下去,一本正经。大家都暗暗吃惊,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认真的表情!若舞早已见惯不怪,提醒众人,“尘大叔,中午都留在宫里用膳吧。”尘韵并没推辞,“也好!关于鄢城重修学堂的事情,我也要详细向皇上禀报。”“拓儿,思雨,你们中午也一起过去乾清宫,顺便与其他皇弟叙叙。”说完,带着尘韵他们离开。看着慢慢走远的一伙人,思雨转回脸,依然难以置信,“拓,那个尘大叔真的也是现代人?”濯拓点点头,“听说他是九十年代穿越过来的。”天啊,先是欧阳若舞,现在又有尘韵,再加上自己,这也太神奇了吧。说不定民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同胞”呢,看来,可以成立一个“同乡会”了。见她惊奇不已的样子,拓不以为然,“雨儿,觉得很奇异吗?宇宙就是这么诡异,像我,无端端跑到二十一世纪,如今又跑回来,以后。。。还不知会怎样呢。但不管怎样,让我最值得庆幸的是遇见你!”看着眼前这张充满真诚与深情地俊脸,思雨不禁想起另外一张粗犷英挺的脸,脑子闪过一丝念头,“拓,那个尘槐,他结婚了吗?”“还没有。前几天还听母后提起,父皇准备给他赐婚。”濯拓稍感纳闷,“雨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思雨心中一喜,“记得暖玉吗?想想,如果暖玉与尘槐。。。”濯拓恍然大悟,“尘槐年少有为,官居二品,他父亲又是一品大学士,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这样的家世,确实不错。况且,尘槐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他品行端庄,为人正直。又长得相貌堂堂。不错,确实不错。”“恩。暖玉是和亲而来,既然我们不能接纳她,那就给她一个交代。”“对。那你想到撮合他们的办法了吗?”“有点头绪,不过暖玉对你先入为主,一时半刻很难让她改变主意。因此,我们要给他们制造机会。而且,我们也要了解尘槐对暖玉的感觉!”说完,俯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声。濯拓听到,点头赞同,“这个办法不错。雨儿果然聪明!我先吩咐小李子去通知暖玉,等下我们提早过去乾清宫,跟母后讲明。”接下来,两人都沉醉在愉快当中。由于大家的到来,乾清宫更加增添一番热闹。膳厅的大饭桌上摆满各种美味菜肴,稀奇的、普通的,应有尽有。在濯硕的带领下,大家陆续走了进来,到各自的位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