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徽音妹子太聪明了,要是她是木匠,肯定远近驰名。”
“徽音妹子做什么不行,跟咱们做这种苦力活儿?”张木匠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徽音妹子的生意做得有多好吗?”
张二柱干笑:“那倒也是。”
“二柱哥,我哥现在是督工了,肯定很忙吧?”秦徽音问。
“泽哥的确很忙,有时候都见不到他的人。”
“睿泽不是比你小吗?你好意思叫他哥?”张大柱一边锯木头一边说道。
“大家都这么叫。在村子里,谁大叫谁哥。在外面,谁强叫谁哥。”张二柱说道,“其实刚开始我埋怨过。这些年我们家赚了那么多钱,奶奶宁愿捏在手里也不愿意花二两银子买下这个名额。现在我反而要感谢她了,要不是这次去水坝,我也不会见识那么多东西。”
“睿泽年纪小,又没有家人,他在水坝上受了不少委屈吧?”
“你不用担心他,他现在有我们,我们会照顾他的。不过,大多数还是他照顾我们。上次那个童坝头暗害他,故意派人使手段,就是想把他逼走,本来推其他人出去挡一挡,他那里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是他没有,而是自己扛下了几十个大板……”
“我哥被打了?”秦徽音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时候?”
张二柱:“……”
完了。
说漏嘴了。
上次老大瞒得那么辛苦,想尽办法不让她去看他,好不容易度过那一关,成功瞒过去了,结果被他这个碎嘴说出来了。
“是不是我想见他,他不让我见,还找了各种理由的那段时间?”秦徽音蹙眉,“我就觉得奇怪,原来真有事情瞒着我。”
张二柱弱弱地说道:“妹子,能不能别说是我说出来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秦徽音淡道,“我整天一堆的事情,忙着呢!”
张二柱嘟囔:“那就好。”
张大柱瞪了张二柱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放心得太早了。”
虽然他没有娶媳妇,但是从平时接触的人来看,女人的小心眼是不可估计的。徽音妹子又不是个吃亏的性子,现在越平静,事情越麻烦。
张二柱听他哥这样说,冷汗淋漓:“哥,咋办?”
“自求多福。”张大柱幸灾乐祸。“你最近春风得意,也该受点教训了。”
“你就是嫉妒我马上就有媳妇了。”张二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