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正疑惑,便是听到那个年轻的声音开口道:“见过苏相,家父染病在身,不能上路,便是让我代替家父进京,给皇上赔罪。”
“原来是燕世子。”
苏芩微微点了点头。
旁边插进来一个几位不屑的声音。
“染病?燕询这个老狐狸真是好大的胆子,不想进京,便派了这个毛娃娃过来,他还真以为在燕地天高皇帝远,皇上奈何不了他了。”
众人眉头紧皱。
燕世子面容一冷,看向说话的人,“楚王,家父少时跟随皇上数十载,一路征战无数,身上刀伤也无数,性子如何,皇上最是清楚。倘若此次不是病重非常,家父如何能缺席?楚王恕在下说句不敬之言,您如此信口开口,污蔑家父,到底是何居心?”
“你一个毛孩子,也敢指责本王?”
楚王一对倒三角眼怒目而视,额上青筋突突的跳。
“楚王,你都一把年纪了,何必同一个孩子见识……咳咳…他也不过是心系自己的父亲,一片纯孝罢了……燕王此人忠厚老实,也不是有花花肠子的人……如今缺席,已是愧疚万分……而且这孩子不是说了吗,到时候自会在皇上面前请罪。”
一个脸带病容,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的中年男子,断续咳嗽的道。
“肃王你说得对,此事自有皇上定夺。”
一场风波,悄然平息。
“诸位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在下已经在城中备好薄酒,还请诸位王爷移步。”
苏芩开口道,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以齐王为先,所有的王爷都先后上了马车。
燕世子在最后头,喊住将要上车的肃王。
“王爷,多谢。”
肃王转头,笑了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燕世子不必挂心,带本王向你父亲问好,祝他早日康复。”
七王虽说长期居住在封地,不过在京城里也是有宅子的,只是一年只住上一次罢了。也不知是不是偶然,七王的宅邸都在一处,连成一片,中间用围墙给隔着。在七个宅邸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屋子,用来接风洗尘再好不过。
苏芩早就命人将其收拾干净,领着七王进到宴客的大屋内。
屋内摆设一新,清一色粉色工作服的丫头站在各处。最当众的,是一张长条的桌子,桌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饭菜。
“诸位王爷,请入席。”
苏芩开口道。
“苏相先请。”
齐王伸手笑着道。
“来者是客,王爷先请。”苏芩同样回之一笑。
齐王不再坚持,大步的走到主位。
苏芩瞧着他走路的样子,虎虎生威,五步并作三步,足见为人之大人。最为重要的事,他从此处走到主位,只用了十五步,半分不多,半分不少,其巧算能力,可见一斑。
待得六位王爷,以及燕世子都落了座,苏芩这才坐下了。
训练有素的丫头开始给众人斟酒。
赵王素来好色,一进屋内,一双眼睛便是放在貌美的丫头身上挪不开了。若不是顾忌着还有他人在场,只怕是立刻就要脱了裤子好办事。
苏芩端起酒杯,给了伺候着赵王的丫头一个眼神。
丫头会意,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俯身,露出半开的领口,花白的乳肉裸露在外,美好的风光叫赵王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王爷,请。”
丫头端起酒盏,含羞带怯的道,嗓音软绵,更是叫赵王酥到了骨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