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什么诱因刺激了他体内的蛊毒吗?
方十一也是来不及多想,马上从身上抽出了银针,然后对着一旁焦急中的岚少勋吩咐:“岚少,劳烦你把岚先生的脑袋给我固定好,我好下针。”
扎下银针,从而暂时的抑制蛊毒。这也是目前方十一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爸!您在忍忍,会没事的。方先生,可以了。”
“好!”
银针入穴位,立马起了效果。原本正在一脸痛苦挣扎中的岚道正,他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人随之也陷入了昏睡中。
好神奇的一幕!如同被施下了魔法般。
“方先生,我爸他……”
“没事!他体能消耗过多,倦了,我给他施了一针,好让岚先生歇息一些。”
扎针还能助眠?岚少勋一脸的惊讶。可见,这方十一的本事真的是不小。他算是找对人了。只是父亲的恶疾,一直在反反复复发作中。如果不能根治,那该如何是好?
拔出了银针。
岚道正睡得很安详。
出到客厅来。
岚少勋给方十一倒了一杯茶水,再度感谢:“十一,这次真的得谢谢你了。不然我爸爸他……唉,你说我爸爸这蛊毒霍乱的越发严重。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根治吗?”
方十一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他一声叹息:“依照岚先生目前的情况,真的很难。岚少,你是知道的,蛊毒有千万种。到目前为止,我都无法估测到岚先生到底中了何种蛊毒,就别说是根治了。”
“唉,这该怎么办呢。不满你说,每天看着我爸爸他受这样的折磨,我自己都快被逼疯了。麻痹的,要是让我知道是什么人给我爸下了蛊毒。我一定会饶不了他。”
“我记得你爸爸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曾到南越那下过知青。这些天来,我仔细想了一下,南越那是边境,比较流行的只有两种常见的蛊。一是鸡鬼蛊;二是马鬼蛊。我在想,你爸爸他是不是被种下了其中某个蛊毒。”
“啊?鸡鬼蛊?马鬼蛊?这名字好奇怪啊。”岚少勋面色不由得一变。
“嗯!是挺奇怪的。南越气候炎热,跟南泰差不多。据说他们当地一直流行此蛊毒。莫非你爸爸当初下知青的时候,曾经得罪了某些人?所以才被他们当地居民下了蛊?”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很少跟我们提起他下知青的事情。我看不如这样吧,等我爸爸醒来,不如你去问他,兴许我爸爸会告诉你呢?”
“呃……这个……好吧。”方十一原本想要说的,为啥不是你问?反而是我咧?
人跟人相处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
想想当初,他们两人一旦见面了,不是彼此不爽,就老看对方不上眼。可是谁能想到,方十一跟岚少勋,现在他们两人正热情的聊着天,喝着茶水。
太阳打西边出了。
……
岚道正一觉醒来,顿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书房内。
方十一,岚少勋,还有他老子岚道正,他们正在说着一些过去的往事。
“要说我那年代的下知青,还真是热闹。三三五五的小年轻一起劳作。我们苦中作乐,繁忙中也添了不少乐趣。尤其是我们那时的姑娘们,她们又唱又跳,麻花辫的辫子一耍一耍的,真的是……”
“爸,你就跟我们说,你那时有没有得罪过些什么人?比如当地的土著,或者恶霸什么的。”
“呃……这事情嘛,得让我好好想想。唉,毕竟年岁已久了,现在回想起来,有些记忆都断了链。得罪过人?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唉,真的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岚先生,这也不着急。您慢慢回想就是。”即使真弄清了岚道正被种下的是什么蛊毒。方十一也不一定能够保证,他可以完全成功解除岚道正体内的蛊毒啊。
蛊毒千变万化。被种下之人,也只能去寻找当初那个下蛊主人。常言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我们的知青队长,他好像跟当地的一个土著姑娘谈起了恋爱。我们那队长叫凌世松,我清楚记得,我作为中间人,还给他们两人之间传过信件呢。后来,我听说他们好像因为某个事情闹分手。然后那个土著姑娘在某天找到我,它递给我一个四方形的盒子,说让我转交个我们的队长。”
“那个土著姑娘说,一定得亲手交给我那队长,而且她最后还说,让我不可将那盒子打开。哎呀,我当时就有些好奇了。等那姑娘离开后,然后我就忍不住偷偷把盒子打开了。后来……后来……”
“爸,后来的事情怎么样了?”岚少勋忍不住追问起来。
岚道正面露难色,他摇摇头:“后来的事情,不管我现在怎么想,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记得当时那盒子一打开,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好像我被蛰了一下,在后来的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