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新苏苏向老者伸出手。
老者并没有直接伸出手,而是在衣服上擦了擦才把手伸给新苏苏“不好意思,学校的墙有些裂了,这不正和水泥沙子准备补补,手有些脏,让新老师见笑了”老者笑的有些憨厚。
“没事,没事”老者的一番话倒把新苏苏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位是这所希望小学的校长兼语文老师,你就叫他张校长好了”赵男向新苏苏介绍这位赵校长。新苏苏对这位老校长肃然起敬,一切的浮华在这位老校长身上都显的那么暗淡无光,他看起来就像是世外桃园里的一位普通的樵夫。
这个点正是孩子们放学的时间,看到新苏苏他们来孩子都不愿离开,围着赵男与新苏苏几喳个不停,张校长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哄走了。张校长带着新苏苏与赵男参观起了学校。说起学校张校长自毫中却带了些无奈,这所希望小学只有三间教室,那还是村子里用猪舍改的。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全部都挤在这用猪舍改的三间教室里。学校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所谓的操场上那两个不够标准的蓝球架还是张校长亲手做的。新苏苏想想孩子们刚才的笑脸心里不觉得有些心酸。
看着赵男与张校长畅谈甚欢就像分别不久的老朋友,新苏苏的心里对赵男的一切释然了。赵男一定经常来这里,要不然怎么跟张校长这么熟实。
“这里没你们城里那样的大宾馆,晚上就委曲您两位老师住在我家里了”张校长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不委曲”新苏苏安慰张校长道。
山里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快,这里没有大城市里那些花花绿绿的霓虹宣染,山里的夜清凉而又真实。新苏苏吃过简单的晚饭来到了校长家的院子里。她抱了抱自己的肩膀,忽然一件衬衣披在了新苏苏的身上,新苏苏回头一看原来是赵男。新苏苏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退,伸手就把要肩上的衣服拿下来。
“山里的夜凉,披着吧”赵男点了一棵烟吸了一口“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昨天的事,对不起”。
新苏苏被赵男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已经忘了。
“我从小是从孤儿院长大的,我爸我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丢在医院就走掉了,可能是这个原因我从小就有自闭症。我的童年就是在康复中心与福利院渡过的。”赵男又吸了一口烟“可能现在我的心里还是有些自闭吧,所以有的时候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只要你学会忘记,放下,你就不会这样了”新苏苏语气平和的对赵男说“我第一次见你,总感觉你心里有放不下的东西”
赵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每个人心里都有放不下的东西,我就不信你就没有。”说完他把手里的烟掐灭“行了,天不早了,早点睡吧。”赵男转身就要离开。
“哎”新苏苏叫住赵男“昨天的事还要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还要谢你,肯陪我来这里,早点睡吧”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新苏苏问道,她奇怪赵男为什么不问她昨天为什么要去四楼,为什么要打晕艾梅。
“你要想说,还用我问吗”赵男说完便回屋里去了。
只留下了新苏苏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赵男的话真的说进新苏苏的心里去了,她的心里真的有放不下的事,放不下的人,她不至一次想彻底放下却都以失败告终,放下却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叶展云在新苏苏的家里从下午一直坐到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随时等着电话铃响起。日上三杆,阳光透过窗帘钻进了屋里,叶展云感觉他不能在等了,他再一次返回了警察局找到了小梵。
“苏苏今天来上班了吗”叶展云问道。
“没有”小梵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