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余,更发现,一夜未睡,她的精神气力,竟比酣睡之后更加充盈。
心中讶异之余,更深信那是宝贝。
喜不自禁,亦更加小心谨慎!
……
“姐,你真早!”
正宵推开门,便看到姐姐正在院子里洗菜。
“正宵,起来了!”
陆苑如笑看着健康的弟弟,心中只余满足:“早饭已经煮好了,等我再拌个腌菜,你吃些再去学堂。”
“好。”
正宵应着,打水洗脸。
说话间,堂屋门再次开合,爹娘也起了。
苑如进屋拌腌菜,把菜切得细细的,放些盐拌一拌就得了。
端上桌,一家四口坐下。
“苑如,爹爹今天要去集上,你可有什么要带的?”
陆父心疼女儿,那婚事是他一力作主订下的。
没想到,竟将女儿推到如此境地。
他心中悲痛,却无可奈何。
好在,女儿也还算想得开。
只是将来,怕也是没有更好的去处。
便只想着,此时对她好些,再好些。
“带些绣线吧。”
苑如想了想,“我绣了几幅绣品,爹爹也拿去绣庄卖了吧。”
“你又费神。”
“不费什么,我在家左右没事,绣些活计,一则补贴家用,二则打发时间。”
她从小便被娇养着,爹娘也不让她抛头露面。
只得一手绣活出类拔萃,又有那不为人知的多年努力,如今手艺越发了得。
那些绣品,想来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经过一世,她如今除了家人,最看重的,便是银钱了。
陆家只是普通农家,陆父是老实巴交的庄家汉子。
陆母到也勉强算得书香之后,父亲是个秀才,在邻村里开了私塾。
如今,正宵便在那里读书。
因为有这层关系,正宵在那里颇受照顾。
夫子又是外祖,对他的教育更是倾心。
上辈子,若不是后来残了腿,说不得就能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