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房子还不是妥妥快的。
最近训练了一批水泥工,分批次帮助灾民们修复因洪水冲走的房子。
但是这样的耗资实在是太大了。
钱钱钱呀!
毕竟水泥这方子也被攻破了。
这方子可不仅仅是修筑堤坝、城墙、房屋的功能。
在现代社会,它最重要的功能是修路。
都说要想富先修路。
这水泥可谓是黄金泥。
行商走货路途遥远,为了缩短路程就走小路,很容易就会遇到那些土匪贼寇,轻则货物损失,重则就是人货两失。
可若是有水泥,用它来修路。
那修的便是官道,官道上的安全系数可比自己走小路的安全系数要高。
若是这些商贾帮忙修这官道。
这可是有利于缩短各地交流的行程时间和减少其花费。
这样利国利家的事情,这样的功绩也可以让商贾们改门换庭不是幻想。
太子荑还特意集合了那些捐钱捐粮的商贾们,当然沈家不会忘记的,毕竟这可是她的托啊!
商贾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是能够摆脱自己的阶级,成为士。
虽然太子荑说的很诱惑人,可是快二个月,免费投了不知道多少钱粮的商贾们还是不想做冤大头,这么白白干活,既要修路,还要帮忙建房子。
他们这些天除了获得陵川功德碑的名字,损失了大量钱财,然后就没有了。
他们知道修路修房有好处,但是好处跟付出得不到正比。
而这就需要我们的托,沈家新推出的挡箭牌…
不…
应该说是新家主,沈老爷子沈嗣源的庶子沈德安甩袖不屑地哼声道:“真是鼠目寸光之徒!”
说着便高高举起手说道:“殿下,我沈家愿做这第一人!”
这话说着,简直就像是炸弹点爆了诸位商贾们。
有人不屑地嘲讽道:
“你们沈家如今落魄到这个地步,都不知道有几个钱,怎么还有脸参加这一次招…商会!”
说话的人对于此次会的名字还有些陌生,只不过现在也没有人嘲笑他。
“我们沈家再怎么落魄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多不少,总资产碾压你们张家!”
说罢他厉声疾首道:
“你们不鼠目寸光谁鼠目寸光啊!”
说着,沈德安拱起手向太子敬了一个礼。
“殿下如此煞费苦心,你们竟然如此愚不可及,一心只看重那些钱财!”
“钱财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能够给我们带来安身立命这四个字吗?”
“我们虽拥有那么多钱,可是这世上有那个人看得起我们。”
“我们修路修房是给谁看,是给圣上,给朝廷百官看,给天下百姓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