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自是不能说实话,只是一味的大喊冤枉,却在这时,便有太监过来传旨让二皇子和郡主一起过去。
当下,二皇子自是提了裤子和郡主一起去了皇帝那边,这皇帝见了二皇子和郡主直接就斥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大半夜还要闹这笑话。”
郡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就说道:“父皇,是他,是他偷人,在那马厩里。”这话说完就哭了起来。
皇帝指着二皇子说道:“你说。”
二皇子只低着头说道:“我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我。”
皇帝问道:“是谁陷害你?”
二皇子自然不能说白氏,当下也想不出其他了,只一味的说道:“儿臣是冤枉的!”
却在这时,有一内监进来说道:“那马厩打杂老妪刚撞柱而死了。”
这话一出,二皇子当下傻了,只瘫坐在地上,皇帝瞅着他一阵摇头,那内监地上一块破布,说道:“这是那老妪死前咬破手指的血书。”
皇帝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没有清白,无颜活在世上。”
当下便把那布匹扔在二皇子面前,指着他鼻子就骂道:“就算要玩也该玩个好的,你竟然……”皇帝气的竟说不出话来。
这边大皇子来了,上来就扶着皇帝说道:“父皇歇歇气,二弟这也是一时忍不住。”
二皇子听的自是气的满脸通红,这话是给自己下了定论了。这边立马说道:“父皇,儿臣确实冤枉,我和郡主夫妻情深,怎么会干那事,更何况那老太婆长的那么丑,我更加不会。”
皇帝听了这话倒也有三分相信,只是那老妪已经以死明志,这自然是立时便让太监下旨,要治二皇子的罪。
这边郡主原本是盛怒,这见着皇帝要下旨,当下便哭诉道:“父皇,这确实很可疑。”
皇帝见郡主求情,想着这事传出去太过于难看,只得罚了二皇子禁闭半年,又责令郡主把那老妪好生安葬。
这才让他们退了,连夜便让他们夫妻俩回了京。
这事虽半夜发生,皇帝又下旨不得私传,但是还是被众多人知道,一时间这大臣命妇,宫女宦官私下里是议论纷纷,皇帝虽有心制止,无奈法不责众,只在难以消灭,只得顺其自然。
只把那二皇子说的无比难堪,有人说他天生就喜好老妇,还有人说他被郡主压制的连老太太都不放过,还有人说那老太太就是被他干死的,总之这围场之行,简直是热闹非凡。
北源和几位年轻同僚讲了会话,站在一边看着刘四他们齐在皇帝身边,倒是颇有一翻父慈子孝的意味。
这边上马骑了会射了一只兔子,便下了马,半躺在树边晒起太阳来了。
这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各种呐喊叫好声汇聚在一起,北源只从腰里掏出一油纸小包,拿出一小片酱牛肉吃了起来。
这才刚吃了两口,身后就走来一人,北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见着一位年轻样貌清秀的公子哥。
那人走上前来,一抱拳说道:“卫若兰。”
“林北源。”
卫若兰看着北源手里的酱牛肉笑着问道:“这个好吃么?”
北源递给他道:“还不错,你尝下。”
那卫若兰捏起一块,嚼了两下说道:“不错,很香,有嚼劲。”
北源看着卫若兰便问道:“不知兄台有何事?!”
那卫若兰笑道:“却也没别的事,只是早听说林兄气度不凡这才过来一见。”
林北源听了这话,自是笑道:“卫兄这话过谦了,想卫兄这般人才,哪是我一书生可比的。”
那卫若兰自是说道:“林兄才华横溢,我乃一介武夫,林兄再说就是羞煞我了。”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倒是有些投契,那卫若兰见林北源性格豪爽,言谈幽默,这才问道:“我向林兄打听一个人。”
林北源自然问道:“何人?”
那卫若兰脸红了一下,这才问道:“上个月,有人上门说亲,便是那史家的大姑娘史湘云,我母亲对她很是满意,想着这次秋围回去就正式敲定。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我倒是很想找一个性情投契的人,想着林兄和那贾府的关系,想必是知道一二的,这才问道。”
林北源听了,说道:“这……”北源顿了一下,那卫若兰说道:“林兄但讲无妨。”
北源这才说道:“这男女有别,更何况我是林家的,她又是史家的,原该不认识才对。不过前段时间倒确实见过。只是因着贾宝玉生病在那宝玉屋里见过,她又问了我姓名之类的。倒是一个爽朗的女子,只是容貌我并没看清,想必是不错的。”
卫若兰听了这话便有些不喜,只想了会便说道:“贾府的宝玉我倒是认识,只是他好一段时间不出门了,却不知道他竟然生病了。”
林北源便说那宝玉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那卫若兰只心不在焉的应了几句,两人又说了会话,这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