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衿满头雾水,反应片刻,明白后脑袋里“轰隆”一声,面上通红,比王月手上晶亮剔透的红宝石还鲜艳。
他捂住脸,又想到今日早上得见相公结实的脊背,紧密的腹肌,还有晚上低沉的呼吸沙哑的嗓音……耳朵脖颈瞬间染上红色。
“没有,相公不是……他……”
柳衿半天说不出话,面红耳热,最后站起来。
“我,我去给相公倒茶!”
王月捂嘴偷笑。
闻不就对种草莓一知半解,只知道大概的种植时间,还要多浇水。
他抗着水桶来回两圈,将水浇实,身上冒出热气。
柳衿捧着茶杯,感受到他身上热气,脸又红了一圈,连忙放下茶杯,扭头走进屋里。
闻不就:“?”
闻不就撩起衣服,擦擦汗,怎么了,他流的难道不是汗是蒸汽,熏人吗?
“衿儿,我一会要去店里,需要我给你带东西吗?”他问。
柳衿趴在榻上,盖住红脑袋,瓮声瓮气道:“没有,你去吧。”
闻不就想了想,又说:“对了,我要支点钱。”
他还在想要不要将用钱的理由告诉柳衿,柳衿已经风一般跑出来丢下一鼓鼓囊囊的荷包,又风一般冲回去。
闻不就:“??”
四姨娘房内,榻上垂下一只雪白手臂。
四姨娘挥挥手,“这种事以前我在坊里也见过,你别放心上。”
小丫鬟羞涩地穿衣服,闻言噘嘴,不开心的“哦”了声。
“你先下去。”四姨娘盖着脸,不把这事放心上,满脑子随机应变。
丫鬟皱起眉,心道怎么跟话本里写得不一样,看来男人不仅不能信,女人也不能!
她冷哼一声,跺脚跑出门外。
四姨娘心情几经大起大落,经历场酣畅淋漓得快活事,心里憋闷消失大半,绞着头发心想怎么把柳芽跟那混混赶在一起。
那混混还关在牢里呢!
“咚——”
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穿破窗户落在四姨娘房内,将她吓得不轻。
“……这一天,我是得罪了哪方神明不成?”四姨娘拍拍心脏,下了床小心翼翼捡起那团纸。
展开一看,竟是白乎乎反光的银两。
包裹银子的纸上,歪七扭八写了两个字。
“赎金。”
四姨娘眼睛一亮,紧紧抓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