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击阿伟的rou臀,他一边用力抽送大rou棒,一边用手包裹住阿伟的臀瓣使劲揉捏,这样猛干了一百多下,突然听到阿伟疯狂地大喊道:“啊……啊哦……不行了……要shè了……要被你干shè了……啊……”
随后,一股股精液喷shè到强子的胸膛上,将胸口上浓密的胸毛喷湿了。
shè完之后,阿伟坐在强子的大腿上急促地喘着气,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强子也停下了抽cha,等着阿伟平复呼吸。
半分钟过后,阿伟抬起臀部将强子的大rou棒吐了出来,跪坐到强子的大腿旁边,一把将大rou棒上的安全套扯下来,“我用嘴让你shè出来吧!”
强子没有异议,当受的一方shè出来之后,再继续被cha穴就会很难受,他也不想勉强阿伟继续让他干,再说阿伟的口技也是一流的,靠口jiaoshè出来还能来一番颜shè,想想也是挺爽的。
强子全身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眼睛闭上,一边幻想把精液shè到阿伟脸上的场景,一边舒服地享受着口jiao的快感,guitou被含着吸舔,茎身被舌头上下舔弄,睾丸也偶尔被含住吮吸,真是爽得让人yu仙yu死啊!
可是yu仙yu死的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消失了,感觉到唇舌都离开了自己的大鸡吧,强子睁开眼看着阿伟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正爽着呢!”
此时阿伟正侧头看着车窗外,他指了指小区大门的方向,对强子说道:“大门开了,有一辆车正在开出来,那辆车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贺军的车。”
当初就是他亲自把贺军扔回h大的小树林的,也是他暗暗跟踪贺军,记下了贺军开的是什么车和车牌号,不过现在他们的位置距离小区大门有点远,再加上光线昏暗,此时他看不清楚那辆正开出来的小轿车的车牌号,但是车的外形和颜色都跟贺军的座驾非常相似,所以他怀疑那就是贺军的车。
“卧槽,大半夜的他跑出来干什么坏事?偏偏赶在老子快要shè的关口上,他naai个熊!”强子愤愤抱怨道,可是也不敢继续享乐而耽误正事,“快快快,快点开车,跟上他!”
阿伟顾不得穿上衣服,连忙爬到驾驶座动汽车,踩着油门跟了上去。
阿伟保持距离紧紧跟着贺军的车,一路跟到了一座公园的公厕附近,贺军在公厕旁边停好车,从车上下来之后先是谨慎地朝着四周东张西望,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周没人之后才大步走进了公厕里面。
阿伟把车停在距离公厕oo米的地方,他选的位置是在一座比较宽的假山后面,借着假山的遮挡,贺军才没有现阿伟的车。
“我勒个去!”强子看到贺军走进了公厕里面,目瞪口呆地问道:“这货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公园来上厕所!?”
阿伟一脸沉静,默默地望着公厕的出入口不说话,半晌之后,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邪笑,语带嘲讽地小声嘀咕道:“想不到这条贱狗还有这点嗜好啊!呵,大学教授——真是挺能装的嘛!”
他说得太小声,强子是隐隐约约听清了几个字,不由疑惑道:“你说什么?”
阿伟“嘘”了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你等着就是了,待会就有好戏看了。”说道这里,他转过头来对强子问道:“我看你来的时候拎着一小包,里面装着的是相机吗?”
强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点头,说道:“是,我是从工作室直接过来的,明天一大早要去客户的公司给他们的新产品拍照,担心明天再去工作室拿相机会来不及,就把相机带出来了。”
“距离有点远,有带长镜头吗?”
“有,都装在包里。”
“公厕外面有一盏小灯,但是不够亮,不开闪光灯能照得清楚吗?”
“能,这款相机是狗仔最爱用的,晚上拍照不用开闪光灯,只要有一点光线就能拍得很清楚了。”
阿伟咧嘴一笑,“大摄影师,赶紧把镜头组装好,把相机的参数调好,目标就是那座公厕,待会就看你的了。”
强子当然明白阿伟让他拍的不是公厕,而是待会从公厕里面出来的贺军,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拍的,但还是乖乖把相机和镜头拿出来摆弄。
等了大概三四分钟,贺军才从公厕走了出来,身后尾随了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
强子再次目瞪口呆,奇怪道:“真是奇了怪了,原来脑子有病的不止贺军一个啊!这儿还有一个呢!现在是不是都流行半夜上公厕啊?”
阿伟定定地看着从公厕出来的两个男人身影,冷笑一声,说道:“把镜头对准他们,公厕野战这么精彩的画面,不拍对不起观众啊!”
“哈?”强子的脑袋转了好几转才跟上阿伟的思维,惊讶地轻呼一声,说道:“你说他们两个是约好的?大半夜的跑来公厕打野战?”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阿伟说道。
只见贺军从公厕走出来之后,回头看了身后的壮汉一眼,默默地走到公厕的外墙边,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把双手撑在墙壁上,身体前倾弯腰,将屁股高高翘起,扭头跟壮汉说了句什么。
壮汉也脱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地上,随后又把上衣脱下来,踢掉脚上的拖鞋,赤着脚走到贺军的身后,给自己的yju带上套子,便急吼吼地往贺军的屁眼里面用力捅。
阿伟一脸淡笑地看好戏,而强子却倒抽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我的妈呀,还真是打野战啊!?”
说完之后,他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不对啊,要约pao干嘛不去酒店或宾馆?跑到这臭气熏天的公厕来干pao,这俩人心里在想什么呢?臭烘烘的,还硬的起来吗?”
虽然疑惑不解,但他还是放下了车窗玻璃,举着照相机把镜头对准了那对“野鸳鸯”,连续按下快门。
阿伟手肘撑在方向盘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说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上zuoai,有些人喜欢在浴缸里面做,有些人喜欢在沙上做,有些人喜欢在车上做……有些人有恋童癖,有些人有恋老癖,有些人有恋脚癖,有些人有恋袜癖……有些人喜欢玩s,有些人喜欢玩主和奴……”
他说了一连串的“有些人”,最后悠悠地总结陈词道:“人的xg癖好啊,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强子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连快门都忘记按了,他呆愣了两三秒,说道:“你是说贺军有喜欢到公厕zuoai的癖好!?卧槽,口味这么重,完全看不出来啊!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听说有人喜欢闻着屎尿的臭味来zuoai的呢!”
“公厕文化没听说过吗?”阿伟回道。
强子立刻反驳:“那能一样吗?在公厕附近转悠寻找约pao对象,跟大半夜特地跑来公厕打pao,这明显是两回事好吧?”停顿了一下,他又奇怪地问道:“那他这么喜欢公厕,怎么不到里面去干呢?里面的味道不是更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