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男人轻轻一笑,却听不出笑意。
感觉到有人靠近,简晓栀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眼。
“你觉得这些有趣。”
“那是因为你不懂人类的鲜血和恐惧多有意思。”
锻渊抬手折下一朵红花,插入她的发间。
动作温柔缓慢,眼底是意味不明的笑。
从远处看,像极了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亲密的画面。
只不过,那朵如火娇艳的红花从花蕊处裂开一道口子,黑色细长的舌头伸出来,舌尖还有根尖刺。
红花在锻渊的手下不敢造次,舌头顺着他食指的引导,舔过简晓栀的耳廓和耳根,最后尖刺在她白嫩的耳垂上扎了下。
湿热粘黏的感觉透过耳朵,传到神经末梢。
简晓栀整个人全身僵住,头皮发麻。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锻渊俯身贴近,微微侧头,伸出舌尖舔掉她耳垂上的那颗血珠。
气息如羽毛扫过耳畔,耳垂敏感地感知到他舌头的冰凉。
简晓栀呼吸一窒,眼睫颤了颤。
锻渊直起身子,捏碎那朵花,红花发出短促尖锐的惨叫之后沉寂。
“你当真不会恐惧?”他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兴致很快淡下来。
简晓栀都快习惯他突如其来的变态,比起弄死她,他好像不间断地在找什么新玩法,时不时来搞一下她的心态。
她要没点心理素质,早想和他同归于尽了。
“你呢博士?”
“什么。”
简晓栀:“你难道不会有害怕的一天?”
锻渊轻嗤:“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到傍晚准备回去的时候,简晓栀被一处沼泽边上的金色小花吸引住。
她走到沼泽边,蹲下来细看。
“还真的是纯金色……”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沼泽倏然传来巨大的异动。
一头鳄鱼般粗大,蛇头蛇身,却有壁虎四脚的生物出现,张开嘴巴冲向简晓栀。
她的腰被人揽住往后带,眨眼之间她已经退后好几米。
简晓栀抬眼看到锻渊挡在她面前,手伸进白褂口袋,拿出像子弹一样的玻璃物,装入手|枪内,射向变异蛇。
玻璃碎裂,里面的药粉遇水变成血红色,沼泽瞬间变成血潭,冒泡沸腾,像是熔炉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