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油灯的灯光,重阳再一次仔细查看端午背上的情况,几次脱衣穿衣的动作,有些水泡破了。重阳又给端午把了脉,确定了想法,开始用偷来的艾草刷起了他的背。
捆成团的艾草轻轻划过,那水泡就破了,带出了脓水,室内弥漫着一股的腥臭。
重阳说:“水泡里的浓要全挤出来我才好上药。”
端午有些紧张地说:“不会留下疤吧,爷这玉背、这玉肌,爷……啊!”
重阳觉得他太呱噪了,手上稍用了些力,痛得端午惨叫出来。
惨叫声刚起就被重阳拱了下巴,嘴巴合上之际,她又捂住了他的嘴,端午为此差点咬到舌头。
“闭嘴,想吵醒谁呢。”
一墙之隔,对面有很多病患在睡觉,这里的墙上有个隐蔽的孔眼,能看到对面。而对面据说以前是给女客住的地方,这间小房的用处不言而喻了,是主人用来偷窥的!
重阳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现在成了处理端午的地方。
破了水泡,清理了惨不忍睹的伤处,重阳调制了药膏往上面涂抹着,不仅背要涂,前面还完好的地方,重阳也帮他涂上了。
重阳忙碌着,端午则是盯着她的头顶沉默不语。
涂抹完了,还要缠上纱布,完事后重阳看着端午说:“下面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下面?端午看了自己的脚,会过意,被自己的呛水呛到,捂着嘴咳了咳,忙道:“我自己来吧,这还未成亲,坦诚相待尚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重阳不以为意背过了身,“记得弄仔细点。”
背部不好擦,其他地方,以端午腰身的柔韧性还是能弄得仔细的,端午瞧了瞧重阳的背影,紧张道:“你可别偷看!”
重阳翻了个白眼开门出去了。
这下端午轻松了,愉悦地脱了裤子,看着大腿上的惨状,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背部他看不到情况,脚上,屁股后,他看得清清楚楚,短短半天时间,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他这一身就像被开水烫出的一道道似的,可他并没有觉察到异常。
重阳在外等了片刻,暗门开了,重阳走进去,端午已经穿戴整齐,重阳说:“脸也要抹。”
端午严肃着张脸,已经开不起玩笑来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把脸给抹了。”
尽管重阳不想承认,事实却明摆着了,端午得了瘟疫,跟这里人的病患差不多的瘟疫,不同的是端午这是更严重的情况,异变!
边讲解着这病的来历边干事,重阳将端午绑成了木乃伊,那脸只露出了双眼睛、鼻孔和嘴巴,交代道:“你沾了唾沫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碰,尽量少说话,每天来找我换药,也别再乱跑了。另外,找个人替我送封信到林城给归尘师父,事情很紧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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