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
陆星阑松了一口气,封盈也是一样。
池宴紧攥的拳头松开,面上却淡淡一嗤,“祸害遗千年,他哪那么容易会死?”
封盈瞪了他一眼。
陆星阑又在ICU守了两天一夜,直到白修年的生命体征彻底稳定下来,才终于放心下来。
陆星阑前脚刚走,后脚白修年就醒了。
“怎么是你们?”
白修年靠在床头,虽说脸色依旧惨白,精神却还算不错,“我媳妇儿呢?”
“谁是你媳妇儿?”
“陆星阑。”
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白修年依旧不改吊儿郎当的作风,眉梢一挑,染上一抹得意。
“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真的?”封盈有点不信,“星阑刚刚才离开,她还在发高烧,脚伤也有感染的迹象,就在楼下的病房接受治疗。”
“那就好。”
白修年笑了笑,见池宴坐在沙发上正在给一只苹果削皮,不由撇嘴,“我不喜欢吃苹果。”
“嗯。”池宴神色不变道,“我给自己的,口渴了。”
“……”
好气哦,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陪白修年聊了一会儿,见他精神不太好,封盈拉着池宴退出了病房,去楼下看望陆星阑。
陆星阑几乎两天两夜没有闭眼,期间除了喝点水,什么也没吃,早就不堪重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