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怀齐脑中闪过一些令他不悦的画面,恶狠狠地问:“放得这么深,是那个人给你塞进去的吗?是不是用他的鸡巴这样给你顶进去的?”他说着,身体力行地用力一顶胯,让沐秋又一挺肚子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小肉棒陆陆续续射出几股精液来——
“啊!要射了,要射了!嗯啊~”
精液有些落在床榻上,有些则被射在了肚尖上,被沐秋高潮时胡乱揉抚着肚子抹开了。
解怀齐用力地掌掴了一把刚刚出了精有些软下去的小肉棒,扇得这小东西左右摇晃了几下。他暂且将自己的肉棒退出来,不由分说将沐秋摁倒在床上,又拉住他的腿把他往下一拽,让他的腿耷拉在床沿外。自己则是半蹲着身子蹲在地上,几乎是平视着沐秋的肉穴。
“这劳什子怎么能一直放在师兄穴里,总要取出来。”
说着,他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便探进了沐秋的肉穴,起初是两根,接着是三根、四根,几乎半个手掌都探了进去,整个儿在沐秋敏感的孕穴里抠挖着,似乎势必要把那帕子取出来。
沐秋软烂的穴像是什么活物一般,不知餍足地吞噬着放进来的一切东西,将那帕子吞得更深、更深。
“不要……小穴涨满了……好痒,哈啊~好麻……”
沐秋的肚子无意识地一挺一挺,小肉茎也再度翘起来,贴上了饱胀的腹底,于是在解怀齐的视角看来,整个肚子连带着肉棒几乎是一耸一耸地往他脸上送,看得他口干舌燥,胯下胀痛不已。
只是他实在急着把那个奸辱师兄的贱男人留在师兄体内的东西取出来,于是只能暂且忍下,一边继续试图夹住穴里的手帕,一面俯身上去衔住了师兄的小肉棒。
“不要,怀齐,脏……啊~!”
这还是沐秋第一次有这种体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胯下的阳物,几乎让他头脑发白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胡乱地按住了解怀齐的脑袋,说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含得更深。
解怀齐则是慢慢地吞吃着沐秋的肉棒,一只手在穴里抠挖,另一只有力的大掌则死死地扣住沐秋的孕肚,不叫他逃脱分毫。
“怀齐,师兄的肚子……啊~好憋,好涨,要被按坏了,好爽……”沐秋含混不清地浪叫着,说出来的话已经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而此时,解怀齐忽然狠狠地把手抽出来,朝着沐秋的花穴猛扇了一个巴掌。就在这样疼痛的刺激之下,沐秋竟然又颤抖着高潮了,只是他的肉棒已经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水液,倒是后穴还水液丰沛,稀稀拉拉往外淌着骚水。
“师兄的小骚穴,实在可恶,一直把那帕子往里吞,还喷了那么多骚水,是不是欠操!”
解怀齐对着花穴又是一巴掌,引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沐秋又狠狠地痉挛了一下。他意乱情迷地接话:“啊~小骚穴、哼嗯~欠操……”
“不许再吃了,再往里吞帕子都拿不出来了。自己把膝盖打开!”解怀齐又对着沐秋白豆腐似的屁股狠狠掌掴了两下。
沐秋只得委委屈屈地抱着肚子,把膝盖向两边分开。他开始尝试着像大解一样一下一下地缩着花穴用力,似乎终于见效,把帕子排出去了一点,内外合力之下,总算让解怀齐的手指夹住了那帕子的一角。
他毫不犹豫地往外一拉,宽大的掌骨和粗糙的帕子依次通过沐秋的穴道。
“嗯~小穴、要被磨坏了……”
那帕子被取出,随之而来的便是沐秋那一屁股乱七八糟的淫水精液也再没了阻拦,被七七八八带出不少。花穴收缩着,又陆续排出几股或透明、或白浊夹杂的体液,噗噗地往外涌,沐秋只能嗯嗯啊啊地哭叫,揉着肚子感受自己忽然变得有些空虚的屁股。
解怀齐简直难以置信,他质问沐秋:“师兄你!你屁股里竟然还夹着那个贱男人的东西,还就这样参加了洛东祭!”
解怀齐心里一股一股冒泡似的涌出无尽的酸意,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不说现在师兄这大肚子里怀着那人的孩子,就说方才,师兄也被那人里里外外奸了个透。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解怀齐几乎是嫉妒得双眼发红。
师兄的骚浪样子,他此前从来无缘得见,而那个人早看过不知凡几。
他嫉妒得发疯,伸手朝着沐秋的下腹处一下一下摁着。
“肚子,哼嗯~坏掉了……不要再、按了……”
每按一下,沐秋的小穴里便涌出一股水液来,像是怎么都排不尽似的。
解怀齐冷着脸,又把手探进去、在软烂的穴里一下一下抠挖着,可那穴肉就像是海绵似的,源源不断,只要再往深处挖一挖就还有水液涌出。只是苦了沐秋,被插得哀叫连连、又小小地高潮了几次。
或许穴里的精液早就已经被排干净了,留下的只是沐秋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但解怀齐显然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满脑子想要抹除那个贱男人在师兄体内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脸色阴沉地打开乾坤袋——里面存放着一个他下山门时用来装水的水囊。水囊容量很大,能装不少水,囊口细细长长,能让人拿起来便直接对着嘴喝……也能让他对师兄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解怀齐的脸上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师兄,我帮你把花穴洗干净,把那个贱男人的东西都弄出来,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他揉了揉沐秋的肚子。沐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疑心解怀齐下一秒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生生捏碎腹中的孩子。
“把师兄的肚子射得满满的、涨涨的,只留下我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