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哈,没事儿,你们继续。”
黑发富婆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笑的很没有品。
她想到了成大器昨晚和她复盘时说的那句话。
‘阿基里斯算什么,他该舔屁股的时候还是要舔!’
抛开阿基里斯有没有真的去舔某些人的内啥这个事情不说,蜜儿很满意成总的比喻。
沃尔夫没有继续问了,他只是点点头,转而看向台上打着红色领带的金发老男孩,默默地思考着。
“有人说,噢,大统领不管联邦政府关门,只想着来加州查旧案子,说所有的问题全怪我。”
“大家可以想一想,是我让联邦政府关门的吗?”
“二十多万亿美元的债务,是我欠下来的吗?”
“你们以为我作为大统领是怎么工作的?”
“那些人阻止我的法案,阻挠我签署的命令,想要我低头,卑躬屈膝的向他们求饶。”
“我应该这么做吗?”
“请回答我的问题,大声点,我应该这么做吗?”
短暂的安静后,场上的情绪再一次蓬勃的爆发了。
“no!”
等了半分后,那個男人双手虚压,连连示意安静。
“我是在为美利坚人而战,为让美利坚再次伟大而战,为千千万万个支持我的美利坚家庭而战,我永不低头,我永不低头,让他们见鬼去吧!”
“因为我知道低头的代价,是的,我知道那多么可怕,我们美丽的国家生病了,看看我遭遇了什么吧,你们都知道的。”
“建墙法案一定会通过,非法移民的入境会被限制,通过阻止大量的非法移民挤占工作岗位的情况,美利坚工人的就业机会会大大增多。”
“别说美利坚联邦政府停摆一个月,就是停摆半年,我也不会以撤回建墙预算做妥协!”
“他们污蔑我,抓我的私人律师,哈,以为这就会让我屈服?”
“他们应该来这里,来这里看看你们,多棒啊,我认识你,哈,你是个美丽的女士,参加了我很多场集会,谢谢你们的支持。”
“微辣串!微辣串!”
他最近很累,但此刻却笑的是那么的温柔。
美利坚很大,这里有很多野心家,他也是其中一个。
可站在这些支持自己的人面前,他有时候会有一种虚幻的使命感——我应该做些什么。
就像当年在卢锡安的晚宴上,他被卢锡安骑脸输出的时候,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吗?
这位打着红色领带的金发老男孩不是善类,从来不是善类,但他却也曾多次于镜头前流露过真诚,人毕竟是受困于肉体的动物,没有人可以永远绝对利益至上,任何人都有弱点。
他不是完美无缺的利益动物,作为大统领,他属于人的部分被延伸和扩充了,那里面被迫或顺其自然的混入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这是美利坚的历史习惯使然。
他有时候像人,有时候像假人,有时候像无情的工具人。
今天来圣洛都,他就是来做工具人的。
不过大统领先生不在意,走到他这种地位的人,不怕被人利用,因为利用这玩意儿是相互的。
你阿基里斯气吞山河,我大统领也精打细算得很。
“好了,好了,他们应该来这里听听你们的声音,这才是美利坚人真正的声音!”
“很多人说加州是蓝州,我来这里一定会被冷遇,可能我的集会连一百个人都凑不齐,他们说,我的支持者都是没有脑子的傻瓜。”
“哈,这些人可恨不可恨?”
他精通挑逗情绪的玩法,这话说得很高明,一如既往的高明。
“微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