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成大器心底叹了口气。
这是实践维度的具有有效性的方法论,这种方法论的有效性和它在自我排解上的苍白无力是同时存在的。”
拉开车门,成大器笑着说。
赵虹锦擦了擦嘴,这顿饭吃的她脑壳疼。
成总:姐,别说了,别说了。
一次次的重建和冲垮让他疲惫,所以他更愿意用工作麻痹自己。
是啊,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现实的人总有弱点。
而今天,在与成大器的对话里,赵虹锦发现了成总的弱点。
“大器,你不是绕不开,你是单纯的希望艾国北进去,我能看出你是理解这些东西的,只是你不想承认——你在逃避面对真实的自我。”
哪怕强如成大器也有弱点。
“你不是累了嘛,副驾的椅子可以调,躺下休息会儿。”
“你还是在逃避。”赵虹锦认真的说道。
成总点了根烟,并试图递给小赵一根。
想堵我的嘴是吧?
赵虹锦把成总伸过来的手拍下,一本正经的回答起了成总的话。
“从唯物的认识论的角度分析,你走在正确的路上,认识本身就是個无限的过程,没有终点。
成总觉得现在应该有点酒,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
“我不累,你能跟我讲讲为什么这么想逃避嘛?”
无聊的男人!
“哥哥,我飞了一万多公里回来,然后被你拉到公司做吉祥物,现在你又拉着我念经,饶了我吧。”
小赵是懂幽默的,成总被她逗笑了。
“还和老虎一战呢,你连野猪都打不过。”
“别转移话题,你能像个男人一样正面回答吗?”
赵虹锦身上的这股干脆利落的劲是真足,扯着成总的遮羞布往死里拷打。
成大器的精神世界很病态,她看到了,所以不能不管。
“如果我们的理想只是个乌托邦,是个无法触达的幻梦,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成大器的问题很有杀伤力,直接把赵虹锦问的不吱声了。
他的话特别跳跃,一跳几十米的那种跳跃。
从不放过艾国北到手段的不正义与目的的正义,从‘本我’‘自我’的思考到无法彻底认识自我的苦恼,从几次试图逃避,到直接开口聊起那可能不会实现的乌托邦。
这种夸张的话题跳跃不适合在正常的交流里使用,不是每个人都像赵虹锦一样聪明且志同道合。
蜜儿够聪明,但她是个顶好的美利坚精英,她注定无法理解成大器那些‘荒谬’的想法。
“失去了终点的船应该如何航行?”
见赵虹锦想不出答案,成总补充了一句,这是他对自己状态的真实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