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苏禾乐呵呵地点头:“让张酒陆挑八十八担聘礼过来,我陪嫁八十八担。”
“别别,八十八担太多了,就三五担好了……”宋秋祥顿时不红眼了,她红脸了!急眉赤眼地说道:“你可不兴发我和张酒陆的财!”
苏禾:……
“嫁人了,你和他是一家人了!”苏禾猛地喝了口水。
“本来就是。”宋秋祥嗫嚅道:“你和王爷也是一家人啊。”
苏禾又猛地喝了一口水。
“好样的!你和张酒陆好样的。”她咬牙道。
噗嗤……
墙外响起了低笑声。
苏禾跑出去一瞧,裴琰站在那里不知道听了多久。
“也有人能气到你了。”裴琰抬手揉她的小脑袋,眉眼里全是笑。
“你的人,把我的人拐走了。”苏禾仰着小脸,气咻咻地说道:“只肯给三五担的聘礼。”
“不能。”裴琰抱住她,小声道:“回头我训他去,说了八十八担,就是八十八担,一担都不能少。这财,就发他们两个的。”
“姑娘,姑娘,魏姝与那些贵女们打起来了!”容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指着湖那边大声说道。
魏姝那般懂事的姑娘,怎会与人动手!
苏禾拉着裴琰就往湖边跑,远远的,只见魏长渊一脸无措地站在湖边,身上的绿衣衫已经湿透,魏姝挡在他面前,一脸气愤。
“你们太过分了,他是我父王收的义子,你们怎敢辱他!”魏姝怒斥道。
“他又没说,我们以为他是来卖艺的清倌儿,不是说这荷园有清倌儿吗?”几个女子手持团扇,小声嘀咕。
刘国公夫人过来了,厉声呵斥道:“是谁造谣!这春花宴是本夫人办的,本夫人的宴会清清白白!”
“外面都这么传啊。”有个紫衣女子不服气地说道:“这园子的主人最会这些手段,所以才哄得永骁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里的女子专会服侍男人,男子最会服侍女人。”
“你是哪家的!竟敢出口如此污言秽语!”刘国公夫人的脸都气白了,攥着帕子,指着那女子,手一直在颤抖。
她办春花宴是要给女儿们相看人家的,若传出此等污名,那以后还如何说人家!
“是谁所传,还请这位小姐指出此人。若有人当真在我荷园见过清倌,那定是我荷园有下人私自做主!”苏禾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扬声道:“辛苦这位小姐,随我去官府,揪出荷园的蛀虫。”
“我不去!我怎知是谁……”紫衣女子吓坏了,用力甩着胳膊,想要甩开苏禾。
“你既听到传言,那定是认得传话的证人,能为我荷园立下大功,我赠你黄金万两!”苏禾看着她,一脸严肃地说道。
“当真?”紫衣女子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当真有黄金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