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子喜欢的是秦越!”凌安石当真绷不住抬脚踹向祁东。
“我滚,我滚,你快点准备,这是正事啊!”祁东一溜烟跑了。
宁琛抵达第六军团,秦越因在军队系统挂文职以随行身份同时到来。凌安石带领第六军团的军官及士兵出来迎接时先是看到了宁琛,而后在看到秦越时瞳孔缩了缩。第六军同时迎来两只级的雄虫,这对于长年厮杀在战争第一线,不知多久能见到个异性的军雌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福利,即便不能有幸发生点什么,就是意淫一下艳遇的机会这种事也是好的。除了凌安石下面的无论军官还是士兵无一不振奋,在齐声呼喊欢迎语的时候气势更加高亢激昂,让凌安石心底扼腕这帮没见识没出息的手下真是丢脸!
“欢迎宁琛殿下、秦越殿下来到第六军,请检阅。”凌安石心里想是一回事,在所有官兵面前表现是另一回事。他很好地表现出了一军之长的风范和克制,没有像下面的脑残粉一样过度狂热,进退有度。
如果不是宁琛对凌安石早有认识,知道他的态度,此刻必会在心里点赞,高看一眼。可惜,宁琛知道凌安石是个什么虫,没有表现出来厌恶已经是考虑到他那帮手下的感情,矜持克制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因为凌安石压根就不激动。只是。。秦越在这里,为什么凌安石也没多几分雀跃呢?宁琛自信眼光没问题,凌安石是真的很淡定,难道传言有误?
宁琛携秦越一路走过,充分感受到第六军团严整的军容、严明的军纪和高昂的斗志,即便对凌安石本虫没多大好感,对其治军的高超手腕还是很认可的。
进了会客室,凌安石将两位雄虫让到一边坐下,令祁东给他们准备茶点,公事上一板一眼走完所有流程。
祁东在给宁琛端茶时,总感觉雄虫看他的目光别有深意,不是他期望的那种深意,而是带着审视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令他毛骨悚然的意味,他应该没有得罪过这位殿下吧?祁东心底暗忖。
“凌军团长方便谈谈吗?”宁琛注视祁东片刻,心底给他下了个结论:非一般虫,装无辜的技能加了作弊器,厚黑。
祁东真是一个字:冤!他哪里知道大嘴巴的一句话就被凌安石给用了呢,还用得这么不动声色。
“可以。”凌安石坐在主位上,完全没有普通雌虫对雄虫的殷勤忐忑小心谨慎,更多的是礼貌客气。他向来冷静自持,即便对秦越心存爱慕却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失态。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次秦越随宁琛来似乎对他抱有敌意,想到可能是受宁琛的影响,他一边心里暗恨,一边却不能当着宁琛做些什么,心里焦急而面上不显,这一点可说是多年主官生涯锻炼出来的沉着,更兼着他不想在宁琛面前掉价被嘲笑。
祁东打点好一切走出去,秦越冷冷地看了两眼凌安石后也起身,将门带上。偌大的会客室只剩凌安石和宁琛两虫。
“我来这里的实际原因凌军团长应当清楚,不谈面上我们来的目的,只说说关于凌军团长对我的投诉吧,我是如何性骚扰你的下属了呢?”宁琛笑笑毫不心虚地注视凌安石,对方此刻碎冰般的淡蓝冷眸也望着他。这雌虫真的是很壮啊,宁琛心里想。铁血、严肃、高冷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如刀锋般直切而来的压迫感若不是雄虫天生对震慑一类的气势有所免疫,当真要被他吓得两股战战瑟缩起来。
“宁中校在办公室当着我下属的面白日宣淫,这极大干扰了他的正常思绪,导致在陈述军需诉求时思路不清,耽误了我们军团正常的供给,这难道不算骚扰?”
“第六军团二十三万军虫,其中级。。。所以,不是我的问题导致你的副官影响了申请,而是你的军需报备不合逻辑。你的想法我清楚,与亚等虫族的战争是公事,我不会懈怠,但物资储备运转必须对应,否则都多要一些,少的我该从哪里抽调?我会合理安排急需的,弥补不足的,但凌军团长这像是给自家多屯粮的做法,恕我无法苟同。”宁琛将第六军的总体情况及军需要求一字不差复述出来,针对每一项申请都指出了所缺乏的必备申请依据,直堵的凌安石哑口无言。
凌安石听宁琛条理清晰地陈述事实,心底震撼。宁琛作为军需官的口碑极好,他知道。但一直以来宁琛的性格,宁琛同军部高层的关系让他多少觉得宁琛的实力名不副实,也许是雌虫的宽容和追捧让他本来普通的表现被镀上了闪光。但今天这番对峙让他对宁琛有了新的认识,不敢小觑起来。
“那么,凌军团长是否可以撤销对我的投诉了?”宁琛正经的语气一转,调子开始随意起来。
“即便没有影响工作,这也是骚扰。”没有干扰工作,雄虫的交配权作为优先等级极高的权限,确实可以随时行使。但凌安石始终认为当着下官的面,在办公时间这么做有失身份。
“凌中将不肯撤诉究竟是于公还是于私?秦越与我关系亲密不假,但他早已经成年,你想怎样大可自己争取,盯着我并不能改变什么。”宁琛的目光幽暗起来,对于凌安石的拒不认错也是恼了。
“我不是因为。。”凌安石刚想辩白却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直面冲击而来,双目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底第一次有了慌乱。
“大概你会觉得因为你我不睦而干涉了你和秦越,但其实以前并没有。我呢,并不是一直那么讲道理的,我也是雄虫啊,任性不是雄虫的权利吗?既然说了也没用,我何不坐实你的恶意揣测,嗯?有我在,秦越你就别想了,永远不可能!至于你说的骚扰,嗯。。你与我一起可好,看看你的下属这次作何反应?”宁琛起身不紧不慢来到凌安石身前,看着他在沙发上佝偻起子壮硕的身躯抵御情欲的侵袭,心底的恶意疯狂滋长。为什么要惹他呢,其实他们本不相干的。
“你不能,不能这样!”凌安石在浓郁的信息素下只觉身体已经脱离掌控,欲望如脱闸困兽,多年清冷禁欲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何况这信息素代表着雄虫的内在,其中暗含的强势、引诱、霸道他一一解读后就更加无法自抑。高等级的雄虫在交配中的主动会让雌虫疯狂,凌安石短短时间后穴就涌出了大量令他羞耻的淫液,将军裤的后面泅湿一团,即便他坐着都无法忽视臀下的难堪境况。
“为什么不能呢?这算什么。。”宁琛将蜷缩的高壮雌虫推起来,让他身体半倒倚在沙发靠背,自己跨坐上凌安石的双腿,扯开掖在军裤内的衬衫,沿着沟壑起伏的腹肌向上探了进去,肆意揉捏。不仅如此,他在做这之前按响了呼叫铃,让祁东和秦越进来。
“嗯啊。。你,你下去,下去,行么,有话好说。”凌安石整个身体像是被蒸腾般滚烫,用仅有的自制力兀自挣扎,他知道雄虫在交配中对雌虫的主宰,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他试图好好劝说此刻不理智的雄虫。被欲望冲击到神智有些迷糊的他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副官祁东像是石像一般定身张嘴仿佛能吞下颗蛋的惊悚表情。
“贱货,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秦越自然知道此刻是个什么情形,但补刀怎么会讲道理留余地,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插。之前要不是宁琛压着,他早就对凌安石各种炮火攻击了,哪能等到现在!
“嗯,不,不是,秦越殿下。”凌安石眼神一瞬清明中透出焦急,但很快就又变得混乱。
“见到雄虫就骚浪得像条母狗,你这样的贱货阿琛肯动你都是抬举你,你这样粗鲁残暴冷酷的雌虫给我提鞋都不配,就算没有阿琛我也看不上你。不过,你能给阿琛讨个乐子倒也还有点用。”秦越句句毫不留情,眼见着凌安石被他说得眸光灰暗绝望,甚至眼角涌出湿意,心底就更加快意。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就是宁琛,其他的虫管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