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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第1页)

“不是!”莫研忙道,“只是姑苏不能不去。”“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和这些官府中人何时变得这么亲近了?”他显然不耐烦起来,加重了语气,“回开封后就把那破牌子还给开封府。我们与那些人避而远之都唯恐不及,你还往里搀合。”“二哥哥!”她一时语塞,为难道,“我……待五哥哥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自然会辞了这份差事。”“李栩的事我们可以自己再想办法。官官相护的事情我们看得还少了么,你现下帮着他们,难道就不怕是被人利用,为虎作伥?”“二哥哥……”展昭见莫研一脸为难的模样,上前开口道:“箫大侠,此事恐怕您有所误会……”“展大人,这是我们师兄妹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箫辰还未开口,莫研已抢先打断展昭的话,一面推着箫辰进房间。房门砰得一声关上,韩彰耸耸肩,拍着展昭后背笑道:“觉不觉得这话很耳熟?”“……”“你自己常常说这话,不记得吗?”韩彰清清嗓子,学着展昭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这是朝廷的事,请你不要插手!”展昭怔了怔,微微一笑,转身进了自己房间。见无人搭理,韩彰耸耸肩,摸摸鼻子,也只好无趣地回房去。一宿无事,直至天初亮,展昭整理停当步出房门,一眼便看见在箫辰房门外的莫研。后者看见他出来,微微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起得这么早。“准备一下,早点上路,午时便可到姑苏了。”展昭分明看见她眼圈微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他不好开口询问,只好装着没看见:“你师兄还没起么?”“他已经走了。”莫研低低道。“走了?”“我想他是上开封去了。”她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别开脸去,“你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他上开封做什么。”展昭在心里暗叹口气,听昨日箫辰语气,此番独自上京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不知又要给开封府添多少麻烦。“准备一下上路。”他不动声色,仍旧道。“去哪?”“姑苏。”“……可是我二哥哥他……”莫研想到箫辰双目失明,独自一人上京,心中很是不安。“正事要紧。”展昭简短地打断她。另一边房门被推开,韩彰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慢吞吞地走出来,看见莫研正拿眼瞪展昭,笑道:“小七,怎么一大早就火气这么大?”莫研看见他出来,眼睛一亮,跳起来拉住他道:“韩二哥,你去陪着我师兄上开封好不好?”韩彰微愣,待反映过来,顿时头摇得象波浪鼓一般。“为何不肯?”她没料到彻地鼠也这么没义气。韩彰没敢说因为箫辰个性孤僻甚难相处,只能陪着笑道:“你二哥哥那般好本事,怎么?你还怕他被别人欺负了不成?”“他功夫虽好,可是……毕竟双目不便。”“放心!我碰到他之前,他已经一个人走了七、八日的路了,不是照样好端端的。”韩彰打着哈哈,绞尽脑汁想借口,“再说你师兄那脾气,若是知道你特地让人跟着他,反倒要生大气。”二哥哥心高气傲,最厌别人瞧不起他,莫研想想也对,只好作罢,复没好气地瞪了展昭一眼,才腾腾腾回房整理行装。三人匆匆用过早食,遂上马疾驰,果然还不到午时,远远地便能看见姑苏城的城门。进城之后,先寻了家客栈放好行装。莫研因要与展昭去拜访白宝震的织造府邸,一时不得空,只好托韩彰打听师姐的落脚之处。“这白宝震家中还有什么人?”往织造府邸的路上,莫研仰头问展昭。此时的她为了方便已换了一身男装,看上去年纪更幼,便似展昭的随行伴当一般。“白大人元配夫人三年前就已病故,膝下只有一女,年方二八,另外还有三房姨太太,皆未生养。”“他最宠哪房姨太太?”“展某不知。”“……你猜,他会把这帐册所在告诉谁?”“此事怎能靠猜?”展昭淡淡回道。“那你就是猜不出来了。”莫研笑嘻嘻道。展昭没理她,只是停住了脚步,盯着前方不远处。莫研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前面织造府邸已用黑布装裹,除了门口几个披麻戴孝的家丁,冷冷清清,看不见一个吊唁的人。她正欲举步上前,却被展昭拉住……“不急,你饿不饿?先在这里吃碗馄饨面吧。”说罢,他自己率先朝路边的小面摊走去。“吃面?!”莫研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过去。虽然从早上到现在还未曾用过饭,不过这提议实在不像出自展昭之口。面摊是路边的小本生意,异常简陋,生意却出奇的好,仅有的三张桌子都有人坐着吃面。莫研还在定睛细看,比较哪张桌子油斑略为少点的时候,展昭已经随意在别人旁边坐下了。“两碗馄饨面。”“多放点葱花。”莫研忙补上一句,方也坐下。面摊的老板是个年近六旬的老汉,手脚却麻利得很,包馄饨下面条,动作熟练而飞快,不过一会,两碗热腾腾的馄饨面端上桌子,香气扑鼻。“老板,借问一句,前面的织造府这般排场,可是有谁去世了?”展昭装着不在意问道。“客官,您是外地人吧?”老汉问道。“不瞒您说,我二人今日才到的姑苏。”“难怪……”老汉压低嗓门,凑上前道,“听说是织造大人在京里被人害了性命,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真的!”旁边一位吃面的汉子探过头来,“我昨儿往织造府里送过盐,听里面的人说织造大人是让一个入室行窃的小贼给害了。”莫研吃面的筷子顿了顿,飞快地瞥了眼那人。“此事当真?这倒是叫人想不到的事。”展昭叹息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那汉子也叹道,“真真是树倒猢狲散,加上白小姐又被退了婚,您别看这外头还撑着门脸,里头早就不剩什么了。那几个姨太太推三阻四的,连个上京扶棺的人都没有。”“白小姐被退婚?”莫研奇道,“什么人家敢毁堂堂姑苏织造的婚约?”“咳!白大人一死,谁还认他这个织造大人。”汉子嗤之以鼻,“洛阳司马家又不傻,前脚刚听说白大人的死讯,后脚就让人来退婚了。可怜白家小姐,准备了半年多的嫁妆,如今还不知背地里哭成什么样呢。”“这有什么可哭的?”莫研敲敲筷子,奇道,“要我说,她高兴还来不及。如此行事,可见洛阳司马家是势利小人,嫁过去也难快活。这种人家,不嫁也罢。”展昭闻言,望着她微微一笑,并不说什么。“这位小哥说得轻松,你若知道洛阳司马家有多少家产,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汉子砸巴砸巴嘴,喝下一大口面汤,用神秘的口气道,“听说他们家,连夜壶都镶了夜明珠在上头。”这下,不仅莫研咯咯直笑,便是展昭也忍俊不禁。“果然是物如其人!”她笑道。“怎么说?”莫研笑得顽皮:“夜壶就是夜壶,就算镶满夜明珠也还是个夜壶,难道还能变成花壶不成。”众人思及话中之意,纷纷大笑出声。那汉子连连点头,笑道:“小哥说得极是!如此看来,确是没什么可希罕的。”“方才听这位大哥口气,看来现下织造府中怕是连个当家管事也没有了。”展昭笑毕,听似随意道。“那倒不是!偏偏就是想当家管事的人太多了,反而一团糟。您想,那三个姨太太,哪个是省油的灯,谁不惦着白家的家底,若不是碍于面子,打死一个也不稀奇。”汉子啧啧摇头,“所以谁也不肯上京扶棺,这个时候走,回来生怕连渣子也捞不着了。”“白小姐呢?难道她也不去扶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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