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苏轻焰并不知道,那个保姆,是夜阳的母亲。
苏轻焰没有恶意,嘲笑完后就把这件事忘了,但在别人心中也许种下一颗种子,记恨在心。
&ldo;在我车上,想别的男人吗?&rdo;
身侧低醇的男声打断苏轻焰的思绪。
她的指腹慢慢地按摩眉心,答得漫不经心:&ldo;你记仇吗。&rdo;
&ldo;不记。&rdo;
&ldo;我以为男人都很记仇。&rdo;
&ldo;你是指夜阳?&rdo;
她没吭声。
果然,她刚才想的是他。
也只有夜阳能让她想一想了……毕竟把她揍得挺惨。
让女人疼痛的行为,也更容易让她们记住,容易回味。
但江行宁不打女人,除非用另一种方式疼她,让她也记着他。
江行宁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道:&ldo;明天你不要去找许知意,我给你工作,秘书文员,总经理总监,都能挂个职。&rdo;
挂职?
苏轻焰一脸的不情愿。
她和许知意说好了的,他现在让她出尔反尔,当然高兴不起来。
强说无用,一时间说服不了他的苛刻要求,苏轻焰佛系地瞥了眼男人,&ldo;这是换个方式包养我吗?&rdo;
昏暗车厢内,男人侧脸刻画深刻,鼻骨高挺,下颚轮廓完美得像是上帝的宠儿,可能是这些年禁欲的缘故,岁月不仅饶过他,反而更添内敛成熟。
一本正经的助人为乐,非要被她曲解为包养,江行宁弄不懂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往自己身上堆砌贬义词吗。
&ldo;我不想让你这么小年纪就抛头露面。&rdo;他回答。
&ldo;那不如送我出国留学。&rdo;苏轻焰煞有介事地建议道,又换了个语调,&ldo;不过我出国的话对你危险有点大,万一勾搭一个外国小哥不回来,你这钱白花就算了,头上顶着绿草原也不好看。&rdo;
她想得还挺全面的呵。
大男人,总不能和一个小姑娘打嘴炮吧。
江行宁虽然沉默,但决意已定,她说什么都没用。
硬是让苏轻焰憋着一肚子气。
前方不远处是岔路口。
江行宁看了下时间,问道:&ldo;你有地方住吗,要不去我那里?&rdo;
苏轻焰:&ldo;你终于忍不住要上我了?&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