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垂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答应我,说道:“这是我们村的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很不方便,如果没其他的事,你还是回去吧。”
孔垂海已经下了逐客令,不过这件事我没弄清楚前要走是不可能的。
“村长,人我都送走了,我不想我儿子以后永远背着不好的名声,这位也是先生,您就让他看一下吧。”虞富贵好言求着孔垂海。
这番话让孔垂海很吃惊,因为一般能称得上先生的,肯定都是有真本事,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竟然也敢称作先生。
“富贵,孩子的事就到这吧,你要是还想在村里,以后就忘了这事。”孔垂海面色严肃地说道,同时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意思已经很明显。
也难怪他会这样,以我的形象来看,那根本就是一个骗子,估计是虞富贵病急乱投医,被我给忽悠了。
“村长,我们一家人祖辈在村里都没犯过错吧,也没有求过任何人,今天就当我求求您了。”虞富贵言语间满是哀求之意,就差没跪下了。
如果没有必须的原因,谁也不想背井离乡,毕竟祖辈的根都在这里,虽然孔垂海的话已经说死,但是虞富贵依旧是铁了心。
见此情形,孔垂海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虞丹洗下来的黄水就放在祖祠里,本来孔垂海是打算扔掉的,但是又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所以就先放在祖祠里,然后再想办法弄清楚是什么。
我是第一次来祖祠,刚一进去就被里面浓重的沧桑气息震惊,整个人都不由得严肃起来,心道果然不亏是号称“至圣”后裔的地方。
三小盆水就放在祖祠的角落里,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按理说就算是浑水,也应该澄清了,但是却依旧如初。
我端起来闻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感觉土腥味浓了点,和一般的浑水没啥区别。
“怎么样?”虞富贵急切的问道。
我没有理会,而是示意他不要说话,环视祖祠一周也没什么特别的,而虞丹的生辰八字我也知道,就是个普通的土命,一切都很正常。
果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我要懂看命格的话,估计当天见到虞丹的第一时间,就能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不过一提到命格,我想到帮虞丹看命的那个先生,如果能把他请来的话,结合我们俩,或许能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虞大哥,那先生你现在还能请来么?”我对虞富贵说道。
听了我的意见后,虞富贵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说道:“那先生在我们这很有名的,一般人还真的不好请,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来。”
出乎意料,那位先生接到虞富贵电话,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后就答应了,然后我拿小瓶装了点黄水,便回家等那位先生的到来。
刚吃过中午饭,虞富贵就接到先生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他连忙起身迎出院子。
只是当我看清楚来的先生后不禁大吃一惊,赫然是青木道长,而他看到我后似乎没有任何惊讶,反而笑着说道:“恩人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