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鸢无所谓地说:“没事,废了我也能给你治好。”
萧青夜调笑道:“那这样,多让你费事呀。”
她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抬手随意就拔了他腕间的银针,然后向前走去。
萧青夜揉了揉手腕渐渐恢复了知觉,在她身后笑了笑而后跟上。
半个时辰后,本还生龙活虎兴致勃勃的萧青夜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令他摇摇欲坠。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结实的地面相拥时,一双纤细又柔软的手却及时架住了他。
原来她还是有一直注意着他的,想及此,本还苦恼的萧青夜开心地笑了。
叶青鸢算着时间差不多药效该发作了,果不其然一回头便见他要向地面栽去,她不想引人注意便去扶住了他,却没想到他竟在笑……
这药效发作起来有多难受她自然心里清楚,这么难受他竟然还在笑?
叶青鸢内心一阵疑惑,自己也没给他吃别的药啊,难道这药还能让人感官出错?还是他脑子本来就有毛病,有点傻?可她也没诊出来他有脑疾啊……
扶他回去的一路上她都在回忆炼药的过程,完全没出错,那又怎么如此?
回到木屋,叶青鸢扶他回他的房间。百思不得其解的她自然也没注意到他早已恢复了大半。
萧青夜知自己之前伤重又中了剧毒,此时还未好全。这两个月时感眩晕、腹痛等症状,今日定是因为见她不理睬自己,自己心情郁结又引起了旧伤。
所以他决定趁病再次耍无赖,见她在出神,便抬手迅速将她戴在手上的银链子摘下,而后闪身退后几步远。
他知道这链子她一直佩戴从未取下,定是喜爱之物,便觉有了筹码,理直气壮道:“我眩晕是因为你,你总得补偿我!”
“所以,要么告诉我你的名字,要么让我见见你的样子。”他晃了晃手中抢来的链子,一脸得意,以为拿捏了她,仰起下巴道,“不然……”
她盯着他,“不然如何?”
“不然,这链子我就不还你了!”
叶青鸢见他如此笃定眩晕是因为自己,便觉他是知道自己拿他试药之事了。她看了看他手中自己的链子不置一言,片刻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见她离开,萧青夜顿时就后悔了,连忙想去归还道歉。但他一动便又眩晕不止险些站不住,只好作罢。
第二日,煎熬一夜的他带着打了一宿的腹稿,端着早膳站在她门前,可敲门半晌仍不见动静。
一种不好的预感向他袭来,他忙推开门,却见屋中干净整洁恍若从未有人居住过。
只见房中几案上有一个小瓶子以及一张被压在下的纸条。
行云流水圆劲隽秀的字迹跃然纸上,写着:“瓶中的药吃了。”
他不疑有他地服下,只以为她是有事出了门。
却不想直到等到子时,再到天明也不见她归来。
他这才确信她是真的离开了。
萧青夜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