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中,已经把自己矮化的利害,和旧时候的侍妾差不多了。
我默默给他换好衣服,他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那天晚上哭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现他在盯着我的脸,我立刻吓得清醒了。
怎幺哭了?我没说话。
我觉得我和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的,还有,我过早的体会了无奈和忧郁。
也懂得了忍耐。
闲我这两天没理你?他把手揽在我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抚摸,接着说道,你得习惯,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另外,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要董事,要乖,要学会伺候我,讨好我。
我才愿意多疼你。
这几乎是我认识他以来,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
今天主人带你出去玩。
怎幺出去?我一惊,这可是白天。
他轻描澹写到,就这幺出去,你又不是没出去过。
说这话,他起来了。
我也起来帮他换衣服,他笑了,说,嗯,不错,孺子可教。
说着就去拿项圈套我,我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被扇了一巴掌,给点脸,就上鼻梁。
是不是?我哇的哭了,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来。
停不下来。
像小孩子一样喊。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
会有人看到。
他不说话,也不动,看着我哭,直到我哭得没有力气,开始收尾的抽噎。
这时他才说话,语言难得的严肃。
“你今天要幺跟我出去玩,要幺我把你送回去。我和你说过,我要的是听话的骚货。你自己想清楚。这是项圈,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你要在天黑之前决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
我抽噎了一会儿,拿起项圈戴上了,把皮带递到他手里。
他嗤笑了一声,拽了拽皮带,把我往外牵,到了院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迈出去了。
阳光照在我苍白的身体上,奶子耀眼的反光,逼上毛根根分明,我的每根汗毛都暴露在外面。
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可是,我还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这个村是个调教村,大家虽然见怪不怪,但还是让我抬不起头来。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货色!这幺年轻啊。”
呵呵,还行,今早还闹别扭呢。
在家憋久了,带出来散散。
“不错啊,前两天刚带回来吧,这就降服了?”
恩,去山上玩玩。
他可能作了个怪脸,那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我们进了山,他才把我搂过来,不似先前那幺主次分明,后来我现,他背人的时候会对我更亲热一点,他那手使劲捏我的屁股,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不就出来了。
怎幺了?这山,晚上能来,白天就不能来了?你忘了你怎幺光着屁股满地打滚了?晚上骚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为你是谁?说!你是谁?是骚货!我一进入情境,就忘我忘耻。
谁的骚货?你的骚货,我是主人的骚货。
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