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谖最终没有继续。
&ldo;咳咳,我打扰你们了吗?&rdo;
今天不速之客这么多吗?
看了以后得多看黄历,算好物忌才行。
阿谖一边想,一边向声源望去。
在墙头,卡着一团橘黄的毛茸茸。
&ldo;彪?你来又是做什么?&rdo;
彪动了动胡子,&ldo;又?今天还有其他人来吗?我看你俩相对无言,还以为你们在搞什玄学,别傻站着,帮我一把!&rdo;
阿谖无语。
作为一只以敏捷凶狠出名的大妖,卡在了墙头,还能再丢脸一点吗?
橘黄还真是一种从未让人失望过的颜色。
正在她无可奈何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彪狗刨式地挥动着爪子,没动几下,整只猫就像一块融化了的芝士一样从墙头掉了下来。
地面抖了三抖,扬起一片尘土。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今天实践证明,猫才是水做的。
彪艰难地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阿谖面前,就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盘在地上,变成了一摊猫饼。
&ldo;呼……累死我了。&rdo;
阿谖不想再和他们打马虎眼了,单刀直入道:&ldo;寮主找我什么事?&rdo;
作为贺贸保宪的式神,彪在阴阳寮作威作福,可以说和贺贸保宪形影不离,它突然来找阿谖,除了贺贸保宪授意,阿谖不做他想。
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ldo;哦,这个啊,你不是想参与到臭小子的事里吗,保宪说他可以帮你。&rdo;
阿谖一愣,没想到彪的来意是这个。
臭小子自然指的是唯二敢叫彪的大名&ldo;大福&rdo;的安倍晴明,而她最近的确为此困扰。
只不过,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真有这样的好事吗?
阿谖问道:&ldo;条件?&rdo;
这边彪找上门来,另一本的山间小道上,狸猫抱着酒瓶一脸苦相。
&ldo;唉,本来酒吞童子大人来了,就喝了不少珍酿,但我得到了庇护,也算是划得来……&rdo;狸猫委屈巴巴地咬嘴唇,&ldo;可是茨木童子一来,简直就是不得安宁。&rdo;
回想前几天一看到阴阳师上门,狸猫浑身的妖力都差点逆流。
对于它们这样兢兢业业的小妖怪而言,碰上阴阳师差不多就是一个死,某种意义上比声名狼藉的大妖怪还要可怕。
好不容易阴阳师走了,茨木却不依不饶,偏偏酒吞不搭理他,该喝酒喝酒,可苦了狸猫,每天家里躺着一个大妖,门口杵着一个大妖,吓得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而这两尊佛,都是惹不起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