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没有了双眼,所以才能看清吧。)
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在乎自己、把自己放在心里的黑子那率直的感情。想要和黑子一起往前走、只要有黑子在身旁就什么都不会再害怕的自己的心情。苍太和霜月这两个到处惹是生非的熊孩子真的爱着身为父母霜月还有黑子的亲情。
不是只有刻骨铭心的悲恋才能称之为“爱情”,一如“家人”并不局限于血缘关系。即使不套上“最爱的恋人”、“最爱的亲人”这样的光环,存在于那里的感情依然存在于那里。就像玫瑰即使不叫玫瑰也依然芬芳美丽。
“……混账阿哲你给我听好了!在我回来以前绝对不许擅自对霜月出手啊?!”
青峰的咆哮从免提的电话里传了出来。
“就算青峰君你这么说……”
黑子又一次转向了妻子:“……对吧?”
“是的。”
霜月向着免提电话道:“我已经对哲也出手了。还把哲也吃干抹净不知道多少次了。”
“哈啊——……?!”
电话那头的咆哮声似乎又大了些。
“就是这样,青峰君。”
黑子风轻云淡的说着,这让霜月不知道该说黑子是“好脾气”还是“太腹黑”。
“我和霜月的婚礼下个周的周末会准时进行。青峰君忙着比赛就不用回来了。我们会发婚礼的视频影像给你的。”
黑子说完又拿起电话拍了拍听筒。
“啊啊……怎么电话又没有声音了呢?难道是人在美国的青峰君那边的信号也不好么?”
“不、喂等等阿哲——……喀嚓。”
黑子的棒读声中,青峰的电话也被黑子给按掉了。
“嗯,这下子最麻烦的两个人就都通知到了。”
终于把麻烦事解决掉的黑子发出了一声松了口气的声音,这让霜月又一次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见状,把电话放到一旁的黑子凑到了霜月的面前。
“……再笑得这么开心,我就要吻你了哦?”
霜月不答反问:“难道我不笑了你就不吻我了吗?”
“……”
被妻子的反问一击击沉,奔三的黑子捂住了自己有些发热还泛红的脸。
“……太狡猾了。”
“狡猾的我哲也不喜欢吗~?”
“问这种问题也很狡猾。”
“嘛~……总之——”
含笑摸索到黑子的脸颊,继而环住了黑子颈项的霜月笑道:“我想被哲也吻呢~”
“说这种话……已经不是狡猾而是犯规了。”
霜月的轻笑声中,黑子的唇重重地落在了霜月的唇上。笑声被堵回口中,霜月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幸福。
“那就、犯规好了?”
舌头被缠住、口中被搅动,自觉有点呼吸困难的霜月在亲吻的间中笑道。
“……真是,”
把霜月推倒在榻榻米上,黑子解开了自己衬衫领口的扣子:“拿你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