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的解语花,”宫诩揽她入怀,“有多少忧愁都能帮我开解。”
第二日,宋氏正安排人去温鸣谦那边服侍,有小丫头进来说:“小夫人,永清伯府打发人来送点心了。”
宋氏便说:“打发谁来的?”
“是赵妈妈。”小丫头说。
宋氏闻言微微一笑,杨婆子从旁问道:“小夫人笑什么?”
“我笑的是这点心多半不是送给我的。”宋氏说着起身,“请她进来吧。”
“老奴知道了,这赵妈妈是他们府里大奶奶的陪房。”杨婆子殷勤地给宋氏掸去肩上掉落的一茎发丝,“之前他们府里的大奶奶和咱们家那位走的很近,如今多半要试探着叙旧。”
果然赵妈妈带了个小丫头进来,向宋氏请了安说:“前儿我们老太爷做冥寿,多谢小夫人打发了人去送东西。这几日才容出空儿来回礼,还请见谅。”
“妈妈快坐,咱们两家常来常往,可用不着这么客气。”宋氏含笑道,“快请吃杯茶吧。”
“茶就免了,不劳烦小夫人。只是婆子我还想见见贵府的夫人,没别的,我们姑娘特意叮嘱我把这盒子点心送过去,毕竟许多年不见了,礼数上总要周全些。”赵妈妈笑着说。
“刚好这边正打发人过去伺候我们太太呢,就随着您去吧。”宋氏说,“杨妈妈,你亲自送过去吧!”
杨婆子带着人过去,张妈出来说:“赵妈妈是客人,且请进去吧。杨家老姐姐,咱们姑且在外头嘱咐嘱咐这两个新来的。”
赵妈妈进来向温鸣谦请安,温鸣谦扶住她不让行礼:“许多年不见你了,身子骨还好?”
“托夫人的福,都还好,只是又老了些。”赵妈妈说,“夫人这些年受苦了。”
“谈不上受苦,”温鸣谦笑着说,“只是很想念你们家姑娘。”
“唉,唉,我们姑娘何尝不惦记您呢?只是这么多年去了那么多封信,也没见您回一封啊。”赵妈妈说,“她惦记着您,可又帮不上忙。”
“如今我回来了,得空儿要与她厮见,只是又怕她抽不开身,不敢贸然相约。”温鸣谦知道永清伯府家规森严,刘氏的婆婆尤其严厉。
自己的名声不好,若是与刘氏私下来往叫她家知道了,怕是会为难她。
“这不嘛,前几日我们府里老太爷冥寿,全家上上下下忙了许多天,到底没能容出空儿来。
我们姑娘自那日在这府里见了您,就一直惦记着。
她这次叫我来是告诉您,后日早晨到城南的无求庵去,在那儿相见。”赵妈妈说,“那地界儿清净,没人打扰。”
“好,我知道了,后天一定过去。”温鸣谦说。
刘氏是她初来京城时便结交下的好友,那时二人都还未出阁。出嫁后往来依旧,甚至情意更深。
只是自从温鸣谦去了霜溪,便主动断了一切亲友音信,而刘氏并不因此怪她,否则也不会主动相约了。
“这盒点心是我们姑娘亲手做的,请您和哥儿尝尝。”赵妈妈说,“我不好留得太久,这就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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