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瑜娇笑道:“小贱人,临死还有心情教导别人!”一刀劈出,林晚清横剑抵挡,刀剑相击。铮铮之声甚是刺耳。
林晚清冷冷的道:“你这点修为,还拦不下我。一起上吧。”
琳瑜道:“上自然是一起上,总不得让你这个贱人拖得太久。这次可没了你那大祭司的娘来帮你了,我劝你死了逃跑的心。”
林晚清望向琳瑜背后,笑道:“娘,她们说你不来管我了呢!”
琳瑜和jing灵卫队等都吃了一惊,一齐转头,背后却那里有人?
沈诏见这干人个个神se惊惶,都上了个大当,忍不住哈哈大笑。琳瑜怒道:“笑什么?”沈诏笑道:“可笑,可笑!”琳瑜自知被戏弄,咬牙道:“你若再敢笑一声,本姑娘一会非将你五马分尸。”沈诏被琳瑜喝的有些心虚,虽有心与她斗嘴,却也知现在不宜惹她生气,只得闭口不言。
于信在一旁被护卫扶起,转身向林晚清道:“晚清妹子,我实不愿与你为难,你跟我我回去吧,交出jing灵之星,我定为你求情,虽有责罚,却不至丢了xing命。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们一起出手,你也未必挡的下来。
沈诏听于信的口气,确以认定是林晚清偷了宝贝,但又对林晚清着实忌惮,不由得暗暗称奇。眼见周围围着20多个jing灵卫队,还一个统领,却没一个迳自上前动手。
林晚清道:“喂,这许多人要打我一个,你说怎么办?”沈诏道:“嗯,来时我便见了你的坐骑,是那虎儿。速度想必极快,你骑了它自当能够突围,他们追你不上。”林晚清道:“那你自己呢?”沈诏沉吟道:“我自是被冤枉的,我将那人相貌说与你听,你此番出去,找到那偷窃之人,便可还我清白。我想他们没有证据,也不会与我为难。”
林晚清冷笑两声,道:“只怕我这一走,没等我抓到凶手,你就不治而亡了。这次,你小命是难保了。你有什么心愿,要我给你去办?”
沈诏心下一阵难过,说道:“在下有个朋友叫青菱,此刻正在樊城等我。姑娘若是。。。。。若是。。。。能逃得出去,还望你去寻她一下,告诉她我自安好。在下感激不尽。”
林晚清问道:“青菱想必生的极美,是你的意中人么?”沈诏道:“不是,不是。菱姑娘此前也是为我救我遇险,我只盼的她无恙,不看看终是不放心,况且,菱姑娘年纪尚小,我哪有……哪有此意?”林晚清退后两步,走至沈诏身旁。沈诏又道:“我爹爹住在天都城中,若姑娘能找回在下尸首。。。。。。。。”
林晚清道:“天都城路途过于遥远,这个只怕要你自己做了。”转而又道:“我jing灵一族,数百年安康太平,昔ri龙族在时,也要让我们三分,jing灵卫队便是我们守得家园的中坚力量。如今,便我试试,你们是否有当年先祖的威风。”
琳瑜双手仍是各持一刀,见林晚清下了狠心要一战,不禁微微有些紧张。却更加认定了林晚清乃是偷窃jing灵之星的主谋。jing灵卫队等人都走上几步,手执利刃,只要于信一声令下,便要一拥而上。
沈诏不知林晚清的实力,只觉这么多人围攻她一个姑娘,林晚清万无取胜之理。心里不想害了她xing命,抢上数步,将林晚清挡在身后,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女子,算的什么本事。要抓我便冲我来好了。”
琳瑜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下倒不禁嘀咕,此人偷得jing灵之星,又杀了那么多神殿卫士,实力定当不凡,还是小心为好,既然志在林晚清,忽的计上心头。娇笑道:“好一番郎情妾意,林晚清,不知你这狐媚子的功夫究竟如何学得,也不说教教妹妹我。如今危险关头,有这么个男儿郎遮风挡雨,真是羡煞旁人啊。”
不待林晚清说话,沈诏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与林晚清姑娘非亲非故,认识也不过2天,何来郎情妾意之说。只道我肯,怕是林晚清姑娘也是一万个不愿意。”转而又低声道:“晚清姑娘,这些人意在抓我。如此我便有机会稳住他们。至少拖得时间,你先走就是,不必为我蒙受这不白之冤。若能出去抓得那歹人,在回来救我便是。”
林晚清心中自是清楚沈诏若是被抓,族中jian细定不能让他久活,低声道:“你这么做,只能罔送xing命。”沈诏道:“枉送xing命也罢,总不能拖累了姑娘与我一起送了xing命。”林晚清道:”林晚清道:“你不怕死么?”沈诏叹了口气,道:“我自然怕死,可是。。。。。。。。”
林晚清突然大声道:“既然知道我是为了救你,就别逞英雄模样送了xing命,那我岂不是白忙一场。”右手一挥,两根彩带飞出,将沈诏双手双脚分别缚住了。沈诏耳中只听得虎啸之声,左右砰砰连响,琳瑜等人不想林晚清突然发难,瞬息之间,jing灵卫队4人被老虎顶了出去。包围圈出现一个短暂的缺口。刀芒四she,各种能量风暴像林晚清袭来。林晚清也不应战,只是骑着虎儿一路飞奔。
沈诏被提在空中,有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这几下变化,实在来得太快,他霎时间不知身在何处,但听得琳瑜喝道:“莫让她逃了!老虎虽快,但驮着2个人,定不能持久。上马追!”跟着他身子一扬,已到了虎背之上,只是手脚都被缚的严实,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觉自己后背靠在一人身上,鼻中闻到阵阵幽香,似兰非兰,柔柔腻腻,不禁心神一荡。
林晚清也觉得让他靠在身上终是不妥,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带的jing灵卫队的追喊声渐远。忽的左手一挥,沈诏身子顿时倾倒,这下脚高头低。加之白虎奔跑速度极快,沈诏只觉一阵眩晕,说不出的难受。忙道:“林晚清姑娘,快放了我!”
突然间拍的一声,沈诏屁股上挨了不大不小的一巴掌。林晚清冷冰冰的道:“别罗唆,一会自当放你。”沈诏爬在虎背之上,屁股高高崛起,林晚清只是随手一拍,也不知拍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拍打之处极具弹xing,手感倒也舒服。沈诏向来以大丈夫自居,如今被一女郎拍了屁股,脸上登时红了一片,大怒道:“你快放我下来。就是现在,我不跟你走了。”拍拍两下,屁股又挨了两记巴掌,这两下林晚清倒是没省力气,想来也是觉得打着舒服。
沈诏只觉奇耻大辱,倒不如被之前那帮jing灵卫队杀了算了,怒道:“臭婆娘,你若不放我,就快杀了我。我不与你一起。”林晚清一听沈诏称自己为臭婆娘,心下也来了火气。手中一扬,砰的一声将沈诏摔到了地下,手中却握着缚住他手足的带子,老虎一路飞奔,沈诏也就被横拖而去。
跑了几息,林晚清令虎儿放慢脚步,问道:“你服了么?听我的话了么?”
沈诏一想之前被辱之事,大声道:“不服,不听!适才我死在临头,尚且不惧。你这小小折磨我一下,我怕什么。快放了我!”林晚清哼的一声,道:“追兵在后,你小小委屈都受不得,当真事多,不改了你这臭毛病,只怕后面的路更是难走。”说罢,令虎儿加快了速度。
沈诏心下大怒,暗想:“果然ri久见人心,适才看你还觉得为人良善,却不知心地如此刁蛮,那琳瑜骂你小贱人,果然有些道理。”
虎儿急奔起来。这一来可苦了沈诏,头脸手足给道上的少石擦得鲜血淋漓。林晚清道:“你投不投降?”沈诏大声骂道:“不投!你辱我在先,又如此对我。我岂能向你求饶,”林晚清道:“我救你xing命,拍你两下又何妨?你这人不识好歹,还须多吃点苦头。”
沈诏道:“你救我xing命不假,可打我。。。。。打我。。。。。。”他本想说,“你打我屁股是何道理。”突然脑袋撞上路边一块突出的石头,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头上一阵清凉,便醒了过来,接着口中汨汨进水,他急忙闭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来口鼻之中入水更多。原来他仍被缚在马后拖行,林晚清见他昏晕,便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又气沈诏辱骂自己,所以并未好生照料,只是一捧冷水丢他脸上。瞧着沈诏醒是不醒。此时晨光熹微,林晚清敲得沈诏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怒气冲冲的瞪视着自己,林晚清道:“这回你服还不不服?”
沈诏道:“当然不服,你这泼辣女人,只懂的武力,蛮不讲道理,又辱我在先,我服你做甚。”
林晚清轻笑道:“果然是个呆子,让你伏在虎儿背上,怎算辱你了?”
沈诏怒道:“伏着就伏着,你打我作甚?”
林晚清道:“打你自是为了让你听话,有何不妥?”
沈诏满面羞红,却说不出,你为何打我屁股。只得愤愤的不吭声。
林晚清见他说不出话,只当他理屈词穷。忽的一想,他伏在虎儿背上,那我打在何处了?这一下,自己也红了双颊。当下也不敢说破,只得强硬道的提起他放上虎背上,自己跃上虎背,这一次却是解了他脚上的丝带,让他坐着的。沈诏不再受那倒悬之苦,又不比在地下横拖倒曳,待遇已有天渊之别,也就不敢再说话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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