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轻尘步履从容,走出了政教大楼。
王俊川动用背景,更改了他的实习单位,对于这种小动作,燕轻尘未必不屑一顾,但是,并没有太当回事儿,却也是事实。
燕轻尘意态安然,他对于去哪里实习,真得不是很在乎!即便,李婉歌没有承诺于前,燕轻尘于毕业之后,他对于所要从事之业,也不是很担心。
虽然,燕轻尘心性平和、低调,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身无长技、没有实力!更何况,《自然慧灵篇》的心法,又秉承着自然之道,对他也影响深远。
燕轻尘收敛念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他也不想再做出改变,更不想多做无谓之举,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除此之外,燕轻尘还有一个觉悟:即使,这是一条弯路,他也会从另一个角度,以一种开阔的心情,多看几道风景。
燕轻尘心性豁达:这样的一种态势,又何尝不是一种磨练呢?——人生、心境的一种修炼!
基于这些个原因,燕轻尘显得很淡然,并未展现出多余之举。故此,他对于实习的地点,选择了随遇而安。
然而,燕轻尘对于实习之地,他可以“委屈求全”,丝毫不在意。但是,有人却不这么认为!马天成就是其中之一。
燕轻尘要去安丰县,马天成初闻此事时,他颇有些讶异。因为,安丰县这么个所在,他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哪一个旯旮。
随之,马天成则怒火蒸腾!因为,他在经过了解后,得知是王俊川使了手脚……
马天成的为人品性,本就豪爽仗义,脾气又火爆。他在明了真相之后,当时就发作了!
马天成呵佛骂祖,他愤而骂道:“这个不开眼的混蛋,竟敢欺负我兄弟!这是谁给他的狗胆?!今天,我到真要瞧瞧,有谁来护着这孙子!我非得打断他的四肢!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然后,马天成就要付诸于行动,一定要去找王俊川,给这个蠢货以“蚀骨”之痛。
燕轻尘和缓的一笑,马天成的这份心意,要为他出头之举,这种两胁插刀之义,他温言给劝住了。
燕轻尘非是胆小怕事,惟愿忍气吞声之人,而是,真得没这个必要!
尽管,燕轻尘经过一番安抚,阻住了马天成地行动。可是,马天成的心中,却依旧忿忿难平。
于是,马天成危言正色,他在圈子里放出话来:那个自以为是的孙子,你若再敢耍小聪明,干一些龌龊的勾当,就别怪我不客气!老子打断你的四肢,都算是手下留了情!”
稍后,徐远达也得知了此事。
徐远达略现鄙夷之色,他也在公开的场合,淡淡而言道:“某些坐井观天、不伏烧埋的货色,就是上不得台面!也只配玩这种把戏。我兄弟澧兰沅芷,乃非常之人,根本不屑于与之计较!”
随即,徐远达面色一整,他郑重警告道:“某些心思龌龊之人,若再行此下作之事,那就要做好准备!我兄弟云中仙鹤,可以淡然处之。但是,我却做不到视而不见,更不会假作没事发生!”
帝都的各种圈层,说大很大!不同的圈层之间,壁垒森严,极难跨越。
毫不夸张地说,两个不同世家的子弟,即使,同属于一个圈层,也有很大得可能,在圈里混迹了一辈子,都未必能碰上一面。
当然,更有无数捱风缉缝之人,挖空了心思,削尖了脑袋,钻营了大半生,想要融进上一个圈层。可是,却难如登天,只能高高地仰望。
不过,说小也很小,小到某个圈层里、某一个人,轻描淡写地一句话,也许,用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了各个圈层,尽人皆知。
徐远达与马天成俩人,基本上就属于后者。
这一天里,俩人的这番言语,所表现出的态度、立场,或许,都没用到半个小时,就传入了王俊川的耳中。
李婉歌自然也不例外。像这样的一件事情,她也即刻知晓。而且,比王俊川还更早。
李大总裁表情很平静。她在了解事情始末后,并没有选择无视,相反,她还颇为地重视!
因为,在当晚的一个聚会上,李婉歌就提起了此事。而且,更表明了她的立场。
尽管,李婉歌当时的态度,显得有些轻描淡写。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却令人不容置疑:“一些旁门左道、雕虫小技的把戏,某些人也仅限于此。与世家子弟的身份,完全不匹配啊!”
李婉歌明眸闪动,她缓缓而言道:“抹黑世家子弟的脸面,我没有教育的义务。但是,我所看重地合作,谁要给我设置障碍,我就让他无事可做,成为孤家寡人!不信,你可以放马一试!”
此后,赵雪妃也知晓了此事。
赵雪妃外出执行任务,刚回帝都没一会儿,她就听闻了这件事。
赵雪妃尤其地生气!她压抑住内心情绪,一脸严肃地表态:“某些心术不正之徒,尽早悬崖勒马、改邪归正,这才是你最好地选择!否则……”
赵雪妃态度严正道:“否则,我并不介意,动用正当的权力、手段,对这种可耻之举,削枝去叶!另外,在天朝国的大地上,更不会任你无法无天、唯所欲为!”
王俊川颇为胁肩累足、破胆寒心!
马天成四人的言语、态度、立场,王俊川于这一、两天内,尽数知晓之后,他完全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