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思忖了几秒,还是没想到她干了什么,于是她认真地问道:&ldo;我干了什么?&rdo;
对方被她这样理直气壮的疑问雷得不轻。
&ldo;东京的薙稚组的事情,你忘了?老爷子还要我和你问好,说这份礼物太贵重了不能轻易收……&rdo;
&ldo;啊?呃……唔……&rdo;
&ldo;你仔细想想啊!这种把别的组送给我们组的事情绝对是你才干得出来的事情啊!&rdo;
凛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ldo;嗯&rdo;了一声,直到过了十几秒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语气豁然开朗中带着轻快:&ldo;哦哦哦我知道了!是这样,他们组有个人在我的剧院里闹事未遂,我让负责人去处理了一下,他们的赔礼诚意可能不够所以他们直接动手了,送给你们是因为我对东京那边的势力暂时没什么兴趣,就当我送给老爷子的生贺了,有什么问题吗?&rdo;
&ldo;那你知道你手下干了什么吗……&rdo;新田义史松了口气,确认了事实之后总算没有那股子吐槽欲和焦躁感了,像是闲聊似的扯起来。
&ldo;唔?应该没出什么问题吧,以往的处理办法都是有规定的,我家这边比较严格呢。&rdo;
&ldo;……你在自豪些什么呢?薙稚组那边因为刚新旧换代,那人不知道你家剧院的规矩,碰巧因为新任大当家的也是个篡位的新生,也不了解情况,就被你手下的动作吓到以为是恶意挑衅,双方直接打起来了。&rdo;
凛视线从电脑上规整的字体上划过,鼠标点了下确认,这才若有所思实则完全没过脑地&ldo;唔&rdo;了一声:&ldo;可是我不兴无知者无罪这一套啊?他们自己蠢能怪我家的人吗?&rdo;
&ldo;啊……感觉不愧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呢。&rdo;
&ldo;这样的话其实是在暗示我家的影响力在日本不行吗……你们这边的势力总感觉特别封闭,怎么都不和欧美那边努力建交一下呢,果然还是要尽量开拓一下这边的市场……&rdo;
新田义史:&ldo;嗯?&rdo;等等他没有这样说?你思维这么发散的吗?
&ldo;我想想,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应该见到横滨这边的负责人……嗯…好像是藤堂先生了吧。&rdo;凛回忆起那天就在自己后方躬身致歉的中老年绅士,忽然感觉他其实感觉和港黑的广津先生气质有点像,不禁勾了勾嘴角,&ldo;你可以多熟悉一下他,是个很温柔很妥善的人哦,以后有事也可以找他‐‐当然如果是老爷子有事的话就直接打我电话吧。&rdo;
芦川组的老爷子年岁已高,曾经和她的父亲也算旧识,只是因为天各一方鲜少见面。
新田义史僵了僵,回忆起第一次见到那位藤堂老先生的时候,他正儒雅随和地用雪白的巾帕擦拭着眼镜上不经意间被溅射到的血滴,眉头舒缓,身上浅淡的香水不经意间混杂了血腥的气味,但并没有显得很混沌引人生厌,甚至带着一股异样的优雅感。
新田义史以为这带着一队看似少但各个都是精英的老先生是来踢馆的,但他只是将身侧已经整理好的文件让人递了过来,温和地说道:&ldo;这是我家boss赠予贵组的礼物,请笑纳‐‐那些尸体是我帮你们处理掉,还是你们自己来验收一下?&rdo;
芦川组说大不大,说小也算不上小,但也远达不到这种境界。
这和送快递似的态度……让人下意识有些发怵。
&ldo;呃,敢问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rdo;新田义史当时的少主僵着脸接了过来,看着那文件,赫然是和他们关系说不上好坏但交淡的外组那分类清晰的地址契约和数份主要条框合约。
&ldo;很遗憾,薙稚组似乎并不了解具体情况。&rdo;藤堂老先生叹了口气,眼里带着些可惜,&ldo;我特地按照boss的命令将他们犯罪之人的头颅放到盒子里送去,却被当做挑衅直接大打出手……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于是就干脆解决干净送过来了。&rdo;
新田义史表情一变‐‐这他妈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是挑衅吧?!
凛却不知道对方那边陷入了迷之回忆与感慨,她办公室的门被敲开,有个员工试探地把头探了进来与她对视。
员工表情复杂中带着几分微妙与尴尬,还有几分好笑。
凛:&ldo;?&rdo;怎么了这表情看起来好复杂啊。
&ldo;那个……我们的《下雨》被指抄袭一个卡片游戏了。&rdo;
&ldo;啊?抄什么?&rdo;
&ldo;……嗯……人设……&rdo;
&ldo;人设?什么人设?&rdo;那游戏的人设原型不是她家手下吗…个个都找得出来范本,保证各个都能杀会戮。
&ldo;嗯……部分角色……还有您。&rdo;
凛:&ldo;啊?什么?rnelia?别的先不说,有人说以我为原型的角色是抄袭别人的?&rdo;
&ldo;嗯。&rdo;
……有毒吧。
这年头我抄我自己都不行了吗,还要被诬陷是抄别人的???
第23章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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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新田义史陷入了对&ldo;温柔又妥善&rdo;的深入理解怀疑人生中,而这边的凛陷入了真实版的&ldo;我抄我自己还被别人诬陷是抄别家&rdo;的迷之思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