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紧附和道:“大师放心,他们现在肯定是吓破胆了,哪还敢再跟您作对!以后但凡有这种不长眼的事儿,您一句话,我们兄弟们立刻上。”
陈德忠微微一笑,拍了拍张水生的肩膀,“好,兄弟们辛苦了。这些鸡蛋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大家拿去补补身子,别让人觉得我陈德忠只知道麻烦别人。”
张水生连忙摇手,“不麻烦不麻烦,大师您就是我们的大靠山,这点小事儿我们甘愿去做。”然后,他指挥手下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抬上车,满脸的心满意足。
陈德忠看着他们的动作,脸上笑意更浓,淡淡地说道:“水生,以后咱们陈家村的事儿,还得仰仗你们多费心了。我呢,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乡里乡亲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张水生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对陈德忠的为人更是敬佩,“大师,您仁义,我们都明白。您放心,陈家村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再撒野!”
陈德忠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去快回,张水生和几名心腹赶紧抬着鸡蛋上了车,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和满足。
两天后,太阳高悬,冬日的阳光烤得地面的积雪开始融化。
张大龙和张大虎两兄弟被几个粗壮的汉子从气功研究所的分部拖了出来,丢在村口的土路上。
两人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带着未愈的伤痕,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整个人显得狼狈至极。
张大龙躺在地上,眼睛半睁半闭,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他的嘴唇干裂得几乎渗出血来,饿得肚子早已贴在了背上,胸口一阵阵的剧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两天的折磨和饥饿早已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助地躺在那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大虎更是惨不忍睹,他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角干涸的血迹和脸上的灰尘混在一起,整张脸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土里扒出来的一样。他的眼神空洞无神,目光涣散,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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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丢在大街上,路过的村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人甚至忍不住掩嘴轻笑,低声议论着。
“这不是张大龙兄弟俩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瞧他们那惨样,八成是惹了什么大祸吧!平日里也嚣张得很,这回可遭报应了。”
“可不是嘛,听说前几天他们得罪了陈德忠,这下可倒霉了。”
那些议论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在张大龙的心头,他勉强抬了抬头,试图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却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脑袋像是被重锤击中一样,疼得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喉咙干得仿佛着了火,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张大虎此时更是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如同一块破布,瘫在地上,任凭尘土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上凝结成一层污垢。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身体偶尔抽搐一下,仿佛在抗拒着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
就在这时,远处一辆破旧的牛车缓缓驶来,车上的人正是王家村的一个老熟人,李老三。他远远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赶紧停下车,走上前来。
“哎呀,这不是张大龙和张大虎吗?”李老三吃了一惊,赶紧凑近查看,“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出什么事了?”
张大龙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李……老三,救……救我们……”
李老三连忙把两人扶起,打量了一番,见他们浑身是伤,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叹了口气,“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唉……先别说了,我带你们去医院。”
他急忙招呼过来几名路过的壮年汉子,一起将奄奄一息的张大龙和张大虎抬上牛车。两人被放在车上,虚弱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脸上只剩下疲惫和痛苦。
牛车缓缓驶向镇上的医院,车轮碾过地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路上,偶尔有村民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更多的却是冷眼旁观和不屑一顾。
李老三看着瘫在车上的张氏兄弟,心里一阵不忍,“大龙、大虎,你们这次算是栽了。以后可得长点记性,别再干那些没头没脑的事了。”
张大龙听着李老三的话,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他勉强动了动嘴唇,虚弱地回应,“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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